“你愛誰誰。”我說完這一句,手上驀地用力,“哢嚓……”那人的手指頭被我生生的給掰斷了,“啊……”聽到這一聲慘叫,我才曉得我錯了,方纔那隻不過是抓豬,這一下纔是真的殺豬呢。
“就是,要不明兒大爺讓人給你送來一個純潔節女的錦旗如何樣?”
我用大拇指摸了摸眉毛,冷冷的看著麵前這幾小我,指了指楊夢,“你們誰乾的?”
其他幾個男人也都站了起來,衝我喊著,“放開,快點放開他。”
保安隊長和那幾個內保就站在一旁,我恰好能夠看到他們,我看到他們的臉上暴露了驚詫的神采,估計他們是冇想到,我會這麼乾脆利落的脫手吧。
其他幾小我從茶幾上抓起菸缸,酒瓶甚麼的亂七八糟的東西就向我衝了過來,我底子冇管他們,從桌上拿起了一個酒瓶,跳到了茶幾上,狠狠的砸在了阿誰禿頂瘦子的腦袋上。
要麼他們到頭,要麼我滾蛋!
我的聲音很安靜,冇有甚麼歇斯底裡,一字一頓,包含著我涓滴冇有去粉飾的氣憤。
“你是這的老闆啊,我看你不像啊,倒像是要飯的。”那人說著從兜裡取出了一張五十塊錢,扔到了我的腳下,“拿著這錢,從速滾蛋。”
而其他四個男人明顯並冇把這件事當回事,仍然是麵帶淺笑,雲淡風輕的在一旁抽菸喝酒談天,他們嘴裡應當冇甚麼好話,一邊聊著一邊還對楊夢指指導點。
一旁的另一個男人說了一句,明顯他並冇成心識到我的肝火早就在熊熊的燃燒了,想來也不會以為這件事有甚麼大不了的。
這幾小我都是人過中年了,看那腳步發虛的模樣,估計早被酒色給掏空了身材,對上他們五個,我底子冇有壓力。
我轉頭看了看楊夢,對她招了招手,“楊夢,他們誰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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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誰保安隊長和幾個內保都站在一旁,阿誰保安隊長的臉上帶著一絲幸災樂禍的笑容,而其他幾個內保也都是一副看熱烈的模樣,我現在冇空理睬他們,但我包管,他們在場子裡的日子到頭了。
“小子,給你臉了是不是,你誰啊,給老子滾出去。”坐在最中間的瘦子驀地站起了身,伸出那根短粗胖的手指,指著我。
這一下,那三小我也不敢動了,此中一個手中還舉著酒瓶子,人卻也已經是呆住了,手中的酒瓶子就那麼舉在半空中,姿式很搞笑。
“唉呀媽呀,殺人啦!”那瘦子捂著肚子,聲嘶力竭的大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