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笑嗎？”
到底是血氣方剛的少年，恰是慾望和渴求最暢旺的年紀，還冇來得及細想，一股熱流從心底出現，中轉小腹。
“過兒――”
鹿汀感覺氛圍難堪，想了想，低聲問，“……真的很奇特嗎？”
程澈加快了腳步，離夢裡的鹿汀越來越近。
她是那麼白，身上的皮膚，冇有一處不是純粹崇高的。
如果說鹿汀的童年有甚麼暗影的話, 蘇煜絕對是她童年暗影裡最濃墨重彩的一筆。
直到現在，一提起“姑姑”這個稱呼，鹿汀還會想起蘇煜被叫家長的傍晚，教員對著她滾滾不斷唸叨的那一全部小時；想起每次去找蘇煜時，一群男生起鬨叫“姑姑”、本技藝足無措的場景。
鹿汀懵懵懂懂的，不抵擋不嬌氣, 對蘇煜的淫威逆來順受著。
同桌指了指門口臉紅得像燙熟的小龍蝦似的鹿汀，“你姑姑站那兒呢。”
有個男生朝最後那排趴在課桌上睡覺的蘇煜喊了句，“過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