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無礙了。”固然跟他說著話,淩然和楊清言的眼神卻都落在了他身後的玉展身上。
“嗬。”秦澈冷冷地笑了笑,“淩少俠請慎言,我跟玉展熟諳得要比跟你早。你說楊公子差點冇命,你還不是把玉展打傷擊落山崖,如果不是我和師父吃力心機相救,恐怕玉展也早已不在這個天下上了。照這麼看來,誰也不欠誰的吧!”
因而淩然心中的自責更甚。“清言,放心,比及醫聖穀來了人,我必然會不吝統統代價讓他們替你醫治的。”
“算了。不管如何樣都已經無所謂了。”如果玉展真的想殺他有很多種體例,他現在還冇有脫手,應當就是代表實在他冇有那麼想報仇。並且,就像秦澈說的,他害了楊清言一次,淩然打了他一掌,也算扯平了。事情一開端本就是玉展有錯在先,心心念念著報仇,也隻不過是心中的那一絲不甘心罷了。
秦澈轉過甚,就看到了玉展有些放空的眼神,他忍不住笑了笑,走到玉展跟前,摸了摸他的頭,“在想甚麼呢?”
“誰曉得是真是假,他最好不要耍甚麼把戲,不然......”淩然微微勾了勾嘴角,“清言你不必擔憂,我不會讓他傷害你。”
放心,我不會輕舉妄動。如果要殺他,我必然會悄無聲氣地殺了他。
彷彿摸過一次頭以後再摸就非常的順手。
玉展卻俄然皺了眉,像是想到了甚麼,轉眼看向秦澈。
“秦大哥。”
秦澈忍不住看他,神采刹時溫和了下來,“你......”
玉展皺了皺眉,又咬了咬嘴唇,還是跟在了秦澈身後。
他不肯定玉展到底想要如何樣,如果玉展直接回絕,和淩然刀劍相向,他也天然是會站在玉展這邊的。
秦澈微微一笑,靠近了他的臉,在他耳邊輕聲問他,“我能問一個題目嗎?你剛纔在樹上籌辦脫手的時候,到底是想救他,還是殺他?”
“心上人?”楊清言第一個開口,帶著滿滿不成置信的神采。他俄然帶上了幾分焦心,望著秦澈倉猝開口,“秦大哥,你......”
玉展回過神來,悄悄搖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