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阮大铖一揮手,“何閣老,打住。這件事不是阮某不想脫手,而是實在無能為力。”

間隔上朝還早,阮大铖撐起家子,“何騰蛟?”

何況南京剮了孔有德後,便已經與滿清翻臉,大明朝的北疆,不在安然。

何騰蛟上了馬車,門人問道:“老爺,去那裡?”

“阮閣老,不消送了!”何騰蛟拱了拱手,便告彆拜彆。

阮大铖哈哈一笑,“東林禍國殃民,不瞞何閣老,當初阮某也被他們用小冊子編排過。這些人顛倒是非,矇蔽聖聽,實在可愛。本閣早就看他們不紮眼,這個忙阮某幫了。”

錢謙益微微點頭,看了眼遠處單獨站著的何騰蛟,輕視道:“都籌辦好了麼?”

說完阮大铖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表示何騰蛟能夠走了。

何騰蛟也不藏著掖著,“阮閣老,明天的事情,大師都清楚,我就直說了。我在朝中勢單力孤,以是想請阮閣老脫手互助。”

“老爺,何閣老給您送禮來的。”門人並未分開,掛在腰上的荷包子沉甸甸的,把腰帶都拉下來了。

阮府客堂內,何騰蛟讓人將一尊坐在翡翠蓮台,背後鑲嵌著三色寶石的玉佛,放在桌子上,然後便讓人退下,本身則坐在廳堂內靜候。

阮大铖嘴角一笑,在主位上坐下,“何閣老,這麼早就來找我,但是有甚麼事啊!”

阮大铖放下茶杯,臉上卻冇有竄改,冇有表態。

何騰蛟出了阮府,城內的官員都已經陸連續續的起床,籌辦上朝,街上店放開張,賣早點的攤子前,騰起團團白氣。

未幾時,阮大铖就走進廳堂,燭光的暉映下,玉佛上的寶石閃動著光芒,有些晃眼。

這讓馬阮和帝黨確切從東林手中篡奪了很多財權,可如果武昌開戰,那東林就有藉口,將朝廷的資本向武昌傾斜,這便侵害了馬阮的好處。

這時已經有很多人,在廣場上堆積,不過卻冇甚麼人說話,隻是用眼神交換。

“哦,送禮?”阮大铖來了興趣,他估摸著也快早朝了,沉默半響,“讓何閣老在客堂等著。”

阮大铖等他一走,走回客堂,打量了玉佛一眼,不像是中原的氣勢,讓人收好,然後揮手道:“備轎,本閣要去趟馬府。”

“籌辦好了。不過有人瞥見,何騰蛟去阮大铖府上了。”一名東林官員道。

承平街上兵部尚書阮大铖的府邸內,卻亮著燈火明滅。

在南京夫子廟四週一間小宅院裡,兵科給事中王彥清算結束,出了院子在街邊一處小攤子旁坐下,正籌辦吃點東西,一名官員走在他劈麵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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