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他最多算枚棋子,乃至連枚棋子都算不上,每一步都必必要謹慎一些,不能莽撞。
次日一早,王家屏就領著人先走,未幾時,劉二也領著人馬追逐上去。
河對岸的丘陵中,數千官軍埋冇於樹林內,山丘前麵更是藏了近千馬隊。
這麼多人馬堆積在一起,充足給人壯膽,大多數人都以為官軍早縮到商丘去了。
讓高義歡冇想到的是,除了劉黑子外,另有幾隊人也是一大早就解纜,看來都想拿下睢縣。
不過能像高二哥這麼想的人畢竟未幾,對於各支人馬而言,睢縣城內的賦稅,無疑是一個龐大的引誘,等高二哥拔營時,已經有十餘股人馬,向南急奔而去。
劉黑子不屑的看了高義歡一眼,怒聲道,“闖王圍困開封半年,冇見一個明軍敢來得救,他們早就嚇破膽了。現在我們十多萬人南下,明軍如何跟我們爭雄。”
劉黑子臉上對勁,指著收成,“高掌旅,如何?”
高義歡也想衝在前麵,好大肆搜刮一些賦稅,不過明智卻克服了貳心中的貪念。
他記得有這麼一句話,“傳庭死而明亡矣!”
睢縣與寧陵縣之間,有一條睢水,將兩縣東西分開,不過因為乾旱,水位很淺,很多小袁營的士卒,正渡水過河,劉黑子因為在睢縣搶了很多東西,以是逗留在了西岸。
這時劉黑子也發明瞭高義歡一夥,立時便招手,呼喊著讓他疇昔。
高義歡遠遠瞥見幾麵青旗在前,應當就是王家屏等人,而西岸的士卒見了對岸的人馬已經往東南而去,紛繁焦心的渡水過河,怕遲了湯都不剩。
這時他瞥見西岸又來了一隊精銳的闖軍,因而忙拿出敬愛的單筒千裡鏡旁觀,視野落在了高義歡一夥人身上。劉良佐放下千裡鏡,覺得闖軍頭子到了,因而臉上嘲笑,“兒郎們,籌辦了!”
到下中午,睢縣呈現在步隊的火線,縣城的城門大開,內裡躺著幾句屍身,空中散落的旗號升起一縷縷青煙,一個明字被燒去了一半,睢縣已經被先一步解纜的人馬攻陷來。
劉黑子正要斥責高義歡,東岸俄然一聲號炮傳來,驚得劉黑子滿臉驚詫.
那絕大多數賦稅和富人,必定也躲進了商丘城,以是他另有機遇,不必急於一時。
次日一早,又有十多支人馬,先一部南去。
此次打下睢縣的軍功是老子的,搶來的東西也是老子的,不會給你分毫。
貳內心也有些急,不過官軍如果真的收到他們南下的動靜後,害怕他們勢大,挑選向商丘收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