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己喝酒老是很快,不一會兒,兩人邊說邊喝就喝完了一瓶酒,冇想到侯長生的電話又響了。他帶著酒意一看就樂了:“嘿,黎大老闆還真是神機奇謀,掐指一算我們倆在一起,找不到你打到我這裡來了。我可不能不接。”
“不消說了,我曉得你想讓我乾嗎。黎遠航書記剛來雲都的時候,因為礦山事件玩了一出李代桃僵,硬生生把我們兩家拖下水替他擔任務。從當時起我就曉得這不是一個好服侍的主兒。你不過是想讓我授意鳳泉縣公安局,奧妙查探一下穆仁義出麵揭露的實在狀況,以便今後被黎老闆丟車保帥時自保。如果是彆人求我我必然不會自找費事,我們倆就冇得說的了。我承諾了。哈,你猜如何著?剛黎老闆給你打這個電話的真正目標並非是因為你掛了他的電話,恐怕就是怕你我‘狼狽為奸’調查出他這個大老闆的‘光輝事蹟’,若非他提示你的時候對我的防備心機太重,我還一定承諾陪你趟這趟渾水呢!”
兩人又密密的商討了一番詳細行動打算,一向喝到兩瓶見底,兩人分離出門,還都是腳步妥當氣度軒昂的回家了,酒量也委實驚人。
黎遠航剛被李扶植掛斷了電話心亂如麻,放開被他折騰成一灘泥已經熟睡的劉涵宇,走到客堂裡單獨坐了一會兒。還是不放心鄭焰紅去找李扶植會有甚麼新環境,更加不對勁李扶植不但不主動彙報還掛他的電話。忍了忍還是咽不下這口氣,讓小曹探聽一下李扶植的行跡,傳聞是車直接送李書記回家了,(這當然是李扶植讓秘書送包回家的企圖了,就是想形成他回家的假象。但他百密一疏,健忘叮囑夫人一句了。)就把電話打到了李家,李夫人一聽是市委書記找老頭子,她聽秘書說李書記跟侯書記喝酒去了,天然就老誠懇實說了出來。
“就是大順昌的董事會實在環境。”李扶植說道:“前段時候通過對阿誰揭露人所供應分紅賬單的調查,我發明那人控告為趙慎三統統的阿誰賬號真正持有人非同小可,看來趙慎三的確是替彆人做事,這一點根基能夠肯定。隻是另有百分之十每月打到黎書記親戚賬上的分紅……”
侯長生一笑說道:“得,此次黎老闆估計給本身種蒺藜了,那我就嚐嚐看吧。”
李扶植點頭道:“嗯,你調查的時候牢記避開彆的的那幾個股東。那幾個我前期調查都有定論了,除了方天傲這個貨真價實的老闆,彆的兩個都是招惹不得的。我們又不是要逆天行事嘩眾取寵,不過是調查清楚做一個預備罷了,就單一查這個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