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瑾槐說錯了話,但喝了兩瓶,她也不該是這麼輕描淡寫的態度。
木子嚇了一跳,倉猝扶住她,她已經好久冇見南喬如許哭了。
第二瓶喝完,喬瑾槐又去拿第三瓶,他已經有些扛不住了,眉頭緊皺,神采發白。
因為,南喬和陳白沫都同時看向他。
洋酒固然比不上白酒烈,但這麼狠惡的喝法,兩瓶下去也受不住。
“喝完了?那我走了。”
不但是莫北丞,身為局外人的言瑾之也皺起了眉,感覺她這句話說的過分度了。
在稱呼上,他又一次卡住了,叫三嫂,白沫姐還在呢,不叫三嫂,可他已經叫過了,再改口不是打臉嗎?
他沉下聲音,眼睛裡帶著濃濃的威脅意味,“白沫今晚是瑾之叫來的,沈南喬,適可而止。”
冇故意冇有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