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澤見官莞的行動便不由眉頭一跳,正欲斥責讓她站好,不想終是遲了一步,官莞身子已悄悄晃了一下。眼看官莞的身子就要栽倒,楚天澤心下一緊,忙離了龍座,大跨步朝官莞的方向去。在官莞即將要倒地時,楚天澤忙先伸臂撐著,隨即一個箭步上前,緊緊將官莞鎖在了懷裡。
官莞天然曉得這話不能應得太滿,畢竟今後的事說不準,難保哪天因著甚麼事她還是會忍不住氣他的。但官莞也清楚,她眼下那裡好逆著楚天澤的意義?天然是說著他的。官莞這麼想著,一時忘了本身的腳傷,也忘了楚天澤先前的交代,風俗性地微福了福身道:“嬪妾再不會了……”
楚天澤聽著這明顯不太甘心的話,無法啞然一笑,看著官莞眼裡的淚冇個停,終是歎了口氣又將人攬進了懷裡:“好了,你委曲是應當的,都是朕的錯可還行?彆哭了……”
楚天澤聽著官莞這模糊的哭腔,心下一緊,忙鬆了些力道,把埋在本身胸膛上的腦袋扳正了。公然,楚天澤看到了一張掛著淚痕的又氣又委曲的小臉。
“朕看你是真不想要本身的腳了!清楚朕先前還特地同你說過好好站著便是。你是風俗了把朕的話都當耳旁風了?傷都冇好全,還想著守甚麼端方禮節!”
楚天澤見官莞這小行動,心下更是鬱結,這女人不聽話便罷,這會兒竟還想著闊彆他?這麼想著,楚天澤更是不悅了,不但冇鬆開手,反倒把人攬得更緊了。楚天澤怒得狠狠瞪了眼官莞,冷哼道:“還亂動?給朕安生點!”
官莞見著楚天澤這會兒較著硬化的語氣,癟了癟嘴,倒是哭得更加難過了起來。抽泣斷續著道:“嬪妾都認了錯了,那裡還敢委曲……”
楚天澤看著官莞如此,倒是眉頭緊蹙:“方纔不是都止住不哭了?怎的俄然又哭起來了?”
“就有!皇上之前就是用心恐嚇嬪妾的……”官莞想著這一樁樁的事,感覺更加難受,竟忍不住低低抽泣了起來。
“胡說!”楚天澤聽著官莞說出如許的話心都顫了,那裡還能容他持續說下去,“如許的話你也能這麼不知輕重、冇點顧忌得說出口?!”
官莞見楚天澤語氣還是這般憤恚冷酷,不由感覺更加委曲了。又掙了掙身子見掙不動,官莞乾脆不白搭這力量了,隻是抵著楚天澤的胸膛又氣又難過道:“嬪妾就是用心把皇上的話當耳旁風了,都是嬪妾不識汲引,皇上您今後就管嬪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