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是不回話,吟秋也怕官莞焦急。想了想這個題目彷彿冇甚麼緊急,是以,吟秋考慮著回道:“奴婢也不清楚皇上有冇有籌算要分開,奴婢隻曉得皇上讓奴婢和柳柳出去服侍主子。然後,皇上在外間站了一會兒便也一同出去了……”
官莞何曾見過“天不怕地不怕”的柳柳這般驚懼的模樣,乃至連向來沉著的吟秋,今兒個也表示得極不淡定。官莞之前就奇特她們倆的變態,隻是礙於楚天澤在,不便利問。現下恰好楚天澤出去了,官莞天然是要處理心內的迷惑的。
官莞見此更是迷惑了,她們有甚麼不能對她說的?還是有甚麼顧慮?想到方纔楚天澤是同她們一塊兒出去的,官莞似想到了甚麼,因而摸索地問道:“但是和皇上有關?”
聞言,柳柳與吟秋手上行動頓了頓,相互對視一眼,低下頭冇說話。
官莞曉得如果直接問,定是冇法從她們口中問出話的。官莞看著柳柳和吟秋,想了想,問道:“皇上見到你們的時候,很活力吧?”
“呼――”柳柳見楚天澤的背影完整消逝在視野裡,不由深深地舒了一口氣,一臉後怕地感慨道:“天哪,皇上他終究走了,如果他再多待上一會兒,我估摸著不被皇上嚇死,起碼也會被嚇暈!”
“柳柳……”吟秋無法扶額,怎的這丫頭就這麼說出來了!
柳柳與吟秋仍舊冇有說話,隻是,麵色較著僵了。
柳柳看著官莞一五一十道:“皇上先前一來便支開了我和吟秋,我們擔憂皇上因著靖寧公主的事會懲罰蜜斯你,天然放心不下,是以就在外間悄悄重視著你們裡頭的動靜。厥後……”柳柳說到這兒臉微微泛紅,頓了頓持續道:“厥後我們看著你和皇上相處的聽好的,想著不打攪你們溫存,估摸著一時半會兒的也不會傳召我們,是以,我就叫吟秋同我到外頭逛逛。吟秋本是分歧意的,是被我硬拉走的……厥後,返來時就聽元寶說皇上在找我和吟秋。皇上見著我們滿臉怒容,冷聲斥責了,然後就讓我們先到裡頭服侍了……”
吟秋較著也是放鬆了很多,隻是她還記取楚天澤在外甲等著,是以也不敢真正放寬解。吟秋手上行動冇停,對柳柳道:“我們先幫主子清算安妥了,彆讓皇上等急了。”
官莞看了眼柳柳,轉而又看向吟秋,擔憂地問道:“你們倆這是如何了?如何出去一趟返來就怪怪的?”
“甚麼!懲罰?!”官莞聽到懲罰二字,心下一緊,忙拉了柳柳與吟秋的手查抄起來,焦心而擔憂道:“傷了哪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