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多了。”
蘇玉珩指給遇君焱看:“就是這個了。”
王夫人含淚回想起曾經的舊事:“那一年王妃過世,王爺遵循她的遺言將身為王妃侍女的我立為夫人,並將嫡宗子遇君謙交由我扶養。我雖被立為夫人,但是我曉得,王爺倒是半點都不喜好我,乃至於結婚後的第四天開端,他寧肯睡在空蕩蕩的王妃生前所住的房間,也不會來到我這裡,我存在的意義不過是替他照顧嫡宗子。我當時便想,本身身份寒微,將來王爺定會娶新的王妃或者夫人,到時候我必然更加冇有職位,任人宰割,君謙畢竟不是我的親生骨肉,碰到甚麼事情也不見得回替我出頭,以是……”
“如何會救不了?”遇君焱的聲音有些顫抖,“大夫明顯說了,用嫡親之人的心頭血作為藥引,您的病救能夠治好,為甚麼不讓我救您?我是……您的兒子啊……”
“三色草也不是發展在元國的藥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