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子,遇君焱顫抖的不止是睫毛了。
“這是甚麼?”遇君焱捂著鼻子問道,“味道這麼難聞。”
耳邊傳來透著氤氳水汽的降落聲音:“君焱說的體貼,但是這一種?”
蘇玉珩轉頭看向遇君焱,他慘白的臉上透著病態的殷紅,髮根處沁著瑩瑩汗珠,閃進蘇玉珩的眼中,有些輕微的刺痛。
作為一名大夫,蘇玉珩不得不承認他極其不喜好遇君焱這類不聽話的病人。但他是王爺,他說的話就是號令,本身不能不聽,蘇玉珩負氣看著車外的風景不去理他,但不曉得為甚麼,麵前的風景竟是一丁點兒也冇有看出來,相反,見到的統統草木上都彷彿印著一個影子,一個倔強得氣死人卻又讓貳心疼到不得了的影子。
“是是是,你是王爺,你說的話就是號令,我哪兒敢不聽啊。”蘇玉珩說話的語氣非常對付,部下為遇君焱擦汗的行動倒是和順,“身上的傷口疼不疼?”
“我……”遇君焱語塞,的確,那種酥酥麻麻的奇妙感受他並不惡感,乃至是--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