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八道!他寫了休書又如何樣?我但是他明媒正娶,八人大轎抬進王家的老婆,他想休了我便能休了我麼?我與他結婚七年未犯七出之規,他憑甚麼休了我?!”王夫人越說越衝動,站起家來將休書撕爛,“我現在就回帝都去!生是王家的人,死了也是王家的鬼!他想和我拋清乾係,我纔不會讓他如願!”
“不,母親,我要坐在這裡等他。”綠衣女子的聲音哽咽,語氣倒是出奇的安靜,說話的時候溫馨的臉上冇有半點的神采,彷彿被抽走靈魂的軀殼普通,“他說過月尾返來接我回家的,不會騙我,我要在這裡等他來。”
“我的女兒!我薄命的女兒啊!”
王夫人不解的看著蘇玉珩:“公子這是甚麼意義?”
對於這個不竭反覆的題目,遇君焱答覆得非常簡樸,隻要寥寥數語:“我們不是來抓人的。”
王夫人彷彿衝要削髮門,快步向前走了兩步,俄然腳下一軟摔了下去,幸虧蘇玉珩眼疾手快將她扶住纔沒有摔傷。他覺得王夫人這是哀痛過分的表示,但當他搭上王夫人的手腕時,神采不由得一變。
遇君焱理了理衣領,挺直腰身端坐在坐位上閉目養神,麵色如常,冷峻中帶著嚴肅,除了慘白的麵色和乾裂的嘴唇,涓滴看不出這個不怒自威的男人竟是一個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