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肖!”牌子頭蘇大吼怒著上前補位,用盾牌砸向劈麵斧兵的臉,鋼刀由下向上猛撩。“咚!”他的盾牌被敵手用斧子直接拍飛返來,砸在本身的臉上,頭破血流。手中的刀刃也帶起一團鮮紅的肉塊。劈麵的重甲斧兵慘叫著丟下斧頭,雙手捂住襠部,身材來回搖擺。
“嗖!”又是九十多支鵰翎羽箭,超出吳良謀、易錘子等人的頭頂,砸向劈麵走來的鐵甲斧兵。
遵循朱八十一的提示,每一粒鉛彈都用紙筒和四錢半火藥卷在了一起,成排地擺放在一個豬皮揹包中。劉子雲敏捷取出此中一個紙卷兒,利落地在槍管火線的對準缺口上一蹭。
“嗖!”有支從屋脊彆的一側飛來的羽箭,貼著他的後脖頸飛過,帶起幾根斷髮。是敵軍的殘存弓箭手,他們固然不曉得房頂上的紅巾軍將士手裡端的是甚麼,卻本能地發覺到了傷害。
“是!擲彈兵跟我來!”正愁闡揚不了感化的副千戶李子魚承諾一聲,帶領三個完整的百人隊,調頭衝向了大夥打擊路上那座城門兩側的馬道。
“妖法!妖法!”有幾名重甲斧兵大呼,顧不長進犯近在天涯的敵手,目光四下亂掃。重達六十四斤,連長槍都很難刺透的步人甲,竟然稀裡胡塗地就從裡邊冒出了血來。而敵軍利用的兵器,他們卻看都冇有瞥見。如此奇特的景象,讓他們怎能不震驚?!
緊跟著,鐘口處有火光一閃,六合間響起兩聲悶雷。再看鐘口所指,本來密密麻麻的人群刹時塌下了一大塊,三十多具屍身呈現在那邊,血流成河!
“輔四,輔五,搭人梯,送火槍兵上房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