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個屁!掉腦袋的東西!”朱大鵬又罵了一句,“再奇怪,也不能拿這麼多人的命來換。你就作吧!騙得了一時,騙不了一世。等哪天彌勒教的大人物找上門來了,大夥全都得被你給害死!”
“為甚麼?!”朱大鵬被他說得有些發暈,手扶桌案,皺著眉頭詰問。
淺顯人如果中了箭,第二天傷口必定腫得像包子般。而朱老蔫昨夜隻是當著大夥的麵兒,朝傷口上抹了幾口吐沫。今早丫環給他換衣服時,傷口那邊就已經結上了血痂,竟然一點兒膿水都冇有往外流。
“是,小的們明白,天機不成泄漏!”幾個小牢子們相互看了看,神奧秘秘的點頭。朱老蔫不是彌勒教堂主這件事情,大夥早就心知肚明。可要說朱老蔫是個淺顯人,他們卻誰都不信。
“大人還不曉得吧,您現在是紅巾軍徐州總管府左軍都督了,能夠隨便招募部曲!”見朱大鵬的神采變來變去,始終陰晴不定。蘇先生又向前湊了湊,再度低聲彙報。
見到世人這般模樣,朱大鵬更冇有解釋的表情。又歎了幾口氣,心中暗道:如許實在也好,起碼短時候內,除了蘇先生這老王八蛋以外,其彆人誰也不敢拿我當傀儡,也不敢等閒把我給賣掉。至於今後,誰曉得他奶奶的今後如何著呢?走一步看一步吧,如果連芝麻李這一關都通不了,今後那些輿圖如何開,還關我甚麼事情?
“這事情說來話長!”蘇先生終究獲得了一個可貴的解釋機遇,清算了一下思路,低聲彙報:“那芝麻李固然號稱是紅巾軍的徐州大總管,實際上,在起事之前,卻不是白蓮教弟子,起碼,算不得是核心弟子,部屬之前冇傳聞過此人在白蓮教中有任何職務。而彌勒教,倒是始創於北魏,千餘年來與白蓮教互分歧屬。比來幾年彌勒教固然在教主彭和尚的帶領下,與摩尼教、白蓮教三家合一,共尊大光亮神,可相互之間,還是是涇渭清楚,底子冇來得及完整整合在一起。現在彭和尚正帶領著他門下幾大弟子轉戰湖廣,底子騰不脫手來清算門中事件。江北這一片,又被紅巾大元帥劉福通攪得天翻地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