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舉穩盾牌、舉穩盾牌,謹慎他們放箭!”遵循伊萬諾夫先前的提示,朱八十一扯著已經喊出血的嗓子,大聲號令。
“盾牌舉高,舉高!”朱八十一看得雙目迸裂,扯開嗓子大聲號令。不消他提示,甲隊和乙隊的弟兄們,已經緊緊地用盾牌護住了自家頭頂。但是,更多帶著尖刺的鐵球卻超出盾牌砸了出去,所落之處,血肉橫飛。
然後,又是下一支。
“呯!”緊握大抬槍的徐洪三調劑槍口,將一名阿速人百夫長身材打了個對穿。在戰馬奔騰聲和手雷爆炸聲中,這一槍的能力,像先前幾槍一樣,除了他本身以外,冇有任何人重視獲得。統統將士,目光都落在半空中不斷飛來飛去的鐵彈丸上麵,或者眼睜睜地看著本身人被砸得筋斷骨折,或者眼睜睜看著敵軍被炸得人仰馬翻,救不了任何人,也冇有任何體例將滅亡的暗影,從自家袍澤的頭上遣散分毫。
四周的戰兵、弓箭手、擲彈兵先是一愣,隨即臉上暴露了難以置信的神采,喝彩聲彷彿山崩海嘯,“阿速人退了,阿速人退了!”“阿速人退了,阿速人退了!”“阿速人退了,阿速人退了!”
又一波手雷拖著披索從紅巾軍的臨時陣地後飛出,追著阿速馬隊的腳步,將數匹戰馬放翻在血泊當中,從馬背上摔下來的阿速人捂著傷口,翻滾哀嚎。
“刀盾兵,舉——盾!長矛兵,把長矛架在刀盾兵肩膀上,向外伸,極力向外伸!”朱八十一敏捷反應過來,不待伊萬諾夫提示,就扯開嗓子大聲號令。
“轟!”黃老歪批示這兩個門徒將炮車推到被仇敵砸出來的防備缺口處,頂在車牆上射出了一排散彈。一支恰好衝過來的馬隊被打了個正著,五六匹戰馬被打得渾身都是血洞,悲鳴著逃脫,將後續的步隊攪得一片混亂。
“啊——!”四十多名阿速戰兵被手雷奉上了天空,然後再慘叫下落下來,麵孔焦黑,身材上血流如注。四周冇被手雷涉及到的阿速兵見到此景,慘叫一聲,潮流般向後退去。
阿速馬隊的打擊方向,於車牆的外緣有一段非常清楚的間距。很明顯,這些傢夥不會直接拿戰馬往長矛尖上撞。那樣的話,他的戰術能夠就是朱大鵬在二十一世紀的收集論壇上看到過的那種,蒙前人成名絕技,奔馬弛射。
“轟!”在馬速和馬隊投擲力量的疊加感化下,鐵球的撞擊力大得驚人。一枚砸在車牆上,濺起無數烏黑的木頭渣子。另一枚飛到長矛兵身後空位上,砸出了一個深深的土坑。第3、第四枚,則砸在盾牌上,將兩名站在車牆後刀盾兵,連人帶盾給砸得向後倒去,盾牌內側棗木襯裡拍在自家臉上,血流如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