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嗬嗬。”中年衙役驀地笑了，笑得鬼氣森森，“小女人，你現在應當跑啊。跑得越遠越好。”
她深吸一口氣，大喝一聲，“他在都城！你如果尋仇就去都城找他啊。”
中年衙役不再說話，目光緊緊盯著兄妹倆細細打量。他那副模樣，好似是看到那種聞名已久卻從未相見過的人，搞得兄妹倆不知所措。
“仇怨？你可算不上。”中年衙役手一用力，按得樓敬予哀嚎一聲矮了一邊肩膀，“說，樓昭澈在那裡。”
中年衙役抬抬下頜，表示兩個小衙役去一邊待著，他有話跟兄妹倆說。
樓敬予吃痛，“我不曉得。”
“跑！”
兩個小衙役圍過來，迷惑道：“頭？”
與中年衙役對視半晌，樓敬予終究耐不住敗下陣來，沉聲開口，“說吧，你把他們支走到底想做甚麼。”
他朝樓敬予走過來，一步一步鏗鏘有力，一步一步如同踏在兄妹倆的心尖上，讓兩顆心一時跳動一時停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