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聞言,都火辣辣地看向王子墨,彷彿她是青樓裡的花魁普通。隻見她臉上稚氣未脫,笑容溫暖,世人恍然,本來這些都是假象,在她那有害的表麵之下,竟然有著一顆七竅小巧心,真是後生可畏啊!
“王大哥家裡本就運營絲綢,蔣大哥家一樣如此,我們貨源不成題目。樊大哥家為建康大族,家中有很多人退隱,我們的絲綢可沿長江運至興元府,這一起,還請樊大哥家裡略加照看,莫要被水匪劫了去。”
出了官營簽押房,蔣尚培很失落,其他三人得了動靜,也極其絕望,但在考慮過以後,他們仍然承諾一起開綢緞莊,畢竟,開了鋪子以後,他們的管事能夠在城中活動,對他們來講算是有了外援。
“蔣大哥,你與官營相公瞭解已久,友情頗深,明日小弟與官營相公說此事,還請大哥相幫。”王子墨慎重地說道。
蔣尚培說到這裡,臉上的神采很龐大,既有對嶽飛將軍的敬佩,又有對戰況慘烈的心不足悸,他抿了一口酒,哀思地說道:“固然,襄陽重歸我大宋之手,但這一仗,我大宋兵將死傷無數,而這並不是最慘烈的,襄陽六郡的百姓,被金賊破城後殘暴搏鬥,男人生還者被抓回金國做仆從,女子。。。則被姦汙至死,城牆上掛滿了屍身,真是一將功成萬骨枯,若說將士馬革裹屍,捐軀成仁,此話也算正理,但百姓何其無辜,金賊之罪過,令人髮指!”
“這事與我們有甚麼乾係?”樊承宗迷惑地問道。
“乾係大了!”王子墨淡笑著,說道:“官營差撥剝削之事,想必哥哥們都清楚,不然小弟也不會被重用。”
興元府地處南宋西北,江南的絲綢為何不能運至這裡,最大的啟事便是一起之上,山賊水匪猖獗,不然憑著興元府的富庶,城中怎會冇有像樣的綢緞莊。對於王子墨來講,她出身臨安府鹽官縣,雖是白身布衣,但她好歹是王家大族子嗣,又學得賬房,眼界頗高,這內裡的貓膩,一看便心中瞭然。
“我等如何才氣自在出入牢城營?賢弟管廚房,每日需求采買,這纔有了出營的機遇,可我們幾人,不是管堆棧,就是賣力案牘,哪有藉口討得出營權力。”包昌德問道。
“以是你要開綢緞莊?”蔣尚培有些明白王子墨的心機了。
“包大哥莫急,你多出銀子便是,綢緞莊需求鋪麵,需求裝修安排,這些便由你賣力,如何?”王子墨淡笑道。
“祝我等心想事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