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歲的言兒已經出完工大女人了,也會少女懷春,隻是她的心上人,現在不在鹽官縣,相思之情,對於年青的言兒有些酸酸澀澀。
“小爺,甄二爺您曉得的吧,他輸了很多了。”
“小爺,大廳日日爆滿,二樓三樓的雅間每日上座率達九成。”賴三高傲道。
“為甚麼不收,拿給蔣家賬房,讓蔣家去要,蔣家如果要不來,就從蔣家紅利裡扣,當初我們都說好的。”
舊時的賭法有色子,牌九,買大小,新式的二十一點,百、家、樂,梭、哈,都是賭場的熱點,那些穿戴禮服的女荷官給了賭坊一股清爽之氣,固然仍然有賭紅眼的人大喊小叫,但比起舊時賭坊的烏煙瘴氣好很多。
這些年,林芷嵐常常帶寶兒與言兒出門玩耍,兩個小女人眼界很高,不過阿誰處所,倒是她們極記念之處,實在是太好玩了。
王子墨不經意瞟了賴三一眼,淡淡道:“你們是兄弟會的人,既然叫了兄弟會,會裡的統統人都是自家兄弟。賺很多,胃口大,眼睛也不往下看了。船埠上的苦兄弟,走鏢運漕的兄弟,日子還是苦了些,你們彆忘了他們就是。”
“玩?你有膽量玩?不怕你家碧霞找你不痛快?”
到了頂樓露台,一應事物早已備好,在餐桌邊上,坐著一個看起來極冷的絕色女子,女子並不因店主到來而起家相迎,王子墨也不講究,喚了一聲“星鬥女人”,便坐在了餐桌邊上。
“可不就是這句話嘛,甄家的田單壓在賬房裡很多了,小爺,我們還收麼?”賴三為莫非,甄家畢竟是鹽官縣大族,有道是昂首不見低頭見,那些田單都是甄家的祖田,是燙手山芋。
現在的賭場,已經和舊時的賭場大不一樣的,按後代的大型豪華賭場裝修,內裡也是用籌馬製,賭場隻收金銀抵押,不過特彆的人還是有特彆的報酬,古玩,珠寶,地契,鹽引,都能在賭場換成等代價的籌馬,隻不過,看你是甚麼級彆的高朋了。
“閨囡,快了快了。”王子墨對寶兒很有耐煩,死力哄著。
“寶兒小娘子還是那麼活潑敬愛,老朽已讓人備下了,想是小娘子見了會高興的。”
“小爺,瞧您說的,哪個兄弟敢不經心。”賴三奉迎道,現在的王子墨可不再是當年的王子墨了,全部兄弟會都聽她的,她說換人,誰敢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