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霍皙一出門,就被家樓下的許善宇堵了個正著。
沈斯亮盯著她看,總感覺她和之前不一樣了。
他咳嗽兩聲,站到她身邊,想伸手摟摟,又不太美意義。那胳膊伸出去又縮返來,霍皙扭頭,跟看神經病似的,許善宇覺著臉上發熱,乾脆一巴掌拍在她肩膀上,手勁兒大的。
“給我看看。”沈斯亮作勢要掀她裙子,霍皙今後一退,恰好暴露肚臍四周那一片紅,上麵確切塗了點藥膏,另有星星點點幾個小的水泡,沈斯亮當真看了看:“你這個,得把泡挑了,要不擠破傳染有你疼的時候。”
“不是,變都雅了,之前……頂多算是一黃毛丫頭。”
不但是身材,另有神態,那種相對於之前更成熟,嬌矜的神態。離開了女孩樣貌,真正具有成為一個女人的神態。
……
霍皙構思了一下八個熱氣騰騰小夥子脫襪子的畫麵,皺了皺鼻子:“你真噁心。”
沈斯亮從地上站起來,挺幽怨:“行吧,那我走了。”
“嘖嘖嘖。”許善宇繞著霍皙那輛新車轉啊轉,出言歹意諷她:“潑出去的女兒嫁出去的水啊,你這也太心急了,連人家彩禮都收了?”
“我是說,回沈叔那兒。”
他乾這活兒還挺有經曆,用打火機把針頭燒的微微發燙,手很快,三下五除二就弄破了,然後用棉簽細細引流,又塗了點鹽水,最後用紗布給包好。
眼瞅著都下半夜了,沈斯亮還冇走的意義,霍皙問他,你不回家?
霍皙本年都二十五歲了,但是彷彿始終不太適應那些你來我往的人際乾係,做甚麼不要緊,關頭是為人處世,他怕她再虧損。
霍皙對峙:“我明天還得上班呢,真不可。”
沈斯亮愣了幾秒,隨即壞笑問她:“捱打挨怕了?”
“那真難為你,跟我這麼一黃毛丫頭冇臉冇皮扯了這麼多年。”
他哈腰趴在霍皙耳邊說了句話,霍皙掐腰啐他:“呸!!!”
“不回,等我打著車歸去,天都亮了。”
“如許挺冇意義的。”
“大朝晨上來找我,到底有事兒冇事兒?冇事兒我走了。”
屋裡開了一盞地燈,霍皙窩在沙發裡,微微蹙著眉,她穿戴睡裙,洗過澡今後身上很香,散著頭髮,半濕不濕的頭髮軟軟的,嬌媚的披在肩膀。
他捏著她的手,看著她說:“二朵兒,你真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