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遵循往年的端方,此次的險情我們自當上報。”吳長史想著往年冇有險情還要報,本年真的呈現險情了,不更應當報一下嗎?
“新野、康平幾處河堤,這兩年剛從朝廷請款補葺過。如果現在就呈現險情,那之前補葺之事如何解釋?”有官員辯駁了吳長史的發起。
安王是個梟雄,凡是梟雄,都輕易多疑。他越想越感覺劉衡的存在是個傷害,倒是不能再把他在新野折騰鹽商的事,當作樂子看了。
“不消擔憂。”一個明朗的聲音傳來,緊接著,安王從大廳外漸漸踱步走了出去。
當然,遼州比較特彆,因為靠近北地,不時會有邊疆蠻夷扣關,隨時會兵戈。都批示使司根基也就成了安排,開端還指定了一個,厥後都批示使一職,乾脆就由邊軍統帥兼任了。
“現在決堤了嗎?”
“如果讓人守住遼州與澄州的官道,不讓這些人亂跑呢?”有官員想了個主張。
現在,顛末這幾年景長,他手底下已經養了一支十萬人的雄師,新野鹽礦供應了銀錢,新野鐵礦為雄師供應了兵器,現在幾個兵器坊正在抓緊煉製兵器,統統都已籌辦伏貼。
如果前者,他就擔憂現在天啟帝上朝昏倒會不會是假的;如果後者,衛城當時還未登儲位就看著遼州,是為了甚麼?
崔同和食指指尖敲了敲桌子,“大師都說說這事如那邊理。事情到底要不要報上去,報上去該如何辦,不報上去又該如何辦。”
就以渾河為例,每年遼州都要上報一次河汛告急,處以是搶險補葺為要。可實際上渾河這些年還算承平,防洪堤天然也冇人去管。
遼州這幾年收的稅糧,在朝廷覈定的十稅三根本外,分外加了一成,所謂是軍糧。但是,這部分多收的稅糧,有多少到了邊軍手裡,也隻要崔同和幾個曉得了。
而現在,他等候的機會也即將到來,“本日都城那邊傳來動靜,天子在早朝上暈倒了。”
“他是被徐廷之踢出來的……”安王剛想說劉衡是被徐首輔趕出都城趕到新野來的,話到嘴邊,又收住了,對啊,他是徐廷之趕出都城的,但是他到新野來,倒是天啟帝下的調令!
如果不救災,幾處決堤,遼州隻怕一半地盤要陷於汪洋。
“王爺,康平縣到底靠近官道,要不要派人去看看?”康平縣知縣是崔同和的本身人,其他險情能夠不管,這裡的險情,他還是但願能救一下的。
崔同和趕緊換到了左邊首坐,其彆人的坐位也換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