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他緩緩的開了口。
我內心有些噁心,但臉上卻鋼硬如鐵,咬牙道:“你小阮的目光不錯,這女人模樣也標緻……將來給你生下的孩子必然也不錯……不過呢,我傳聞妊婦是不能狠惡活動的,對吧……”
這個女人剛纔被嚇昏疇昔以後,很快就醒來了。但是眼看我眼睛都不眨地切了小阮三根手指,她又昏了疇昔兩次,這會兒被我的一個部下硬抓著頭拖了過來,一下又疼醒了過來。
畫麵切近了,近了……先是在他的臉上給了一個特寫,並不長。隻要兩秒鐘的模樣。他的臉上固然捱了石頭一個耳光,但是因為角度的乾係,加上燈光的粉飾,並不較著,看不出來。
頓了一下,我笑道:“如何樣?你現在隻要點點頭,這統統痛苦便能夠結束了。”
我收起了匕,看著小阮,臉上帶著陰沉的笑:“好,我不切你女人的手指了!看來這切手指是嚇不住你的……如許……”
“禍……禍……禍不及家人!”小阮從牙齒裡擠出了這幾個字,隻是語氣已經是在要求了:“我的事情和她冇乾係,她隻是一個甚麼都不曉得的女人……你……你也是大大馳名的人……這道上的端方……”
小阮已經疼得落空了認識了,口中隻是顫抖著喃喃道:“殺了我……殺了我……殺了我……”
是的,他實在也怕死!
“端方!?端方?!”石頭冷著臉,一臉殺氣:“你們越南人也配講端方?老子當年也和你們越南人打過仗!甚麼卑鄙肮臟下賤的手腕你們越南人冇用過?和老子講端方?”石頭眼睛有些紅:“老子當年一個兄弟被你們俘虜過!成果不是有端方說不殺戰俘,不虐待戰俘麼?老子的兄弟被你們用鐵絲掛在樹上,開了膛,又活活燒死!你們越南人也配講端方!”
小阮坐在鏡頭前麵,他的身邊是一張報紙,鏡頭切近了以後,在報紙上給了一個特寫,主如果報紙的時候,然後重新轉到了小阮的身上。
這類人,固然號稱是甚麼黑道人物,出來混,遲早都要還的……但是,他不是那種拚殺在火線的人!他是老邁!
“你看,這麼標緻的一個女人,手指嫩得彷彿剛剝開的嫩蔥一樣……這麼標緻的一隻手,如果缺了幾根手指,唉……”
不睬會女人的掙紮,我抓住她的一隻手掌按在了桌上,彆的一隻手裡,匕在我的指間翻動,刀鋒轉來轉去,眼睛卻瞧著小阮。
哼,剁是要剁的!但是脫手去剁的是小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