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內心一向在想,他們倆是誰,為甚麼會跟著我們。
畢竟曾經是龐建軍的女人,對於這類事情她還是比較平靜的,冇有惶恐。
因而在路過車旁時,我不動聲色的對警車內那兩名差人說道:“前麵跟著我們那兩小我袖子裡有斧頭,就是穿外套的一高一矮那兩個,跟我們好久了。”
冇有躊躇,我當即承諾下來,然後就跟他聊了些。
叮囑顧芳菲在原地不要動後,我從路邊摸起一塊板磚,朝著他們衝了疇昔。
現在,他們兩小我正站在不遠處盯著我們,相互嘀咕著些甚麼。
差人讚了一句,然後取出煙來,遞給我一根,我們各自撲滅。
一名差人對於高個,另一個則對於阿誰矮個。
公然很快,也就半個小時的工夫,指證就結束了,然後劉隊長,也就是差點被活劈了的那位,就送我們出了公安局。
顧芳菲的話,讓我目瞪口呆,張紅舞的糞叉子總裁,就被她如許戴手腕上了。
差人大聲提示著他的同事,但當他同事回過甚來時,那斧頭已經從高處落下。
“老公真棒,一脫手就賺了兩萬,你真是蒙的呀?”
拋飛手中磚頭的同時,我已經衝到了近前,飛身而起,雙手抱住那高個的腦袋狠力往下按的同時,膝蓋高高抬起。
“不是,從賭石坊出來他們就跟著我們了。”
“據他們交代,他們尾隨你們,是因為看到了您愛人手上的手鐲。這手鐲,代價不菲吧?”
隻是,那兩個傢夥卻穿戴外套,並且袖口鼓鼓囊囊的。細心看,在那高個的袖口處,我看到了一道新月形的鋒刃,是近似於斧頭之類的東西。
“去大理?那恰好,我也公車私用一回報個恩,你們稍等啊,我歸去取卷宗。”
‘砰’的一下,然後那高個就倒在了地上,捂著額頭在痛苦掙紮著。
她不懂我為甚麼禁止她,但倒是很聽話的挑選服從我的定見。
顧芳菲美滋滋的幸運著,我則拿起一麵古銅鏡子,假裝打量鏡子的模樣,而後通過鏡子張望身後那兩人。
“走啦,是不是看人雲南女人標緻,捨不得走啦?”
那兩人一高一矮,但看起來都很精乾,並且在這個氣候行人大多都穿戴T恤或短袖襯衣,偶爾有穿襯衣的那也是挽著袖子,因為豔陽太霸道。
劉隊長點頭笑笑,也就不再就這個題目多說甚麼。
“請上車吧,我剛好要去大理調查一個案子,本來籌辦下午走,既然你們也去,那順道載你們疇昔好了。你們坐我的順風車,應當不會再擔憂被打劫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