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頭的矯捷性比舌頭要高很多,畢竟每天都在不經意間活動著,但也正因為如此,想要敏捷進步還是有難度的,並且難度看起來彷彿比練習舌頭還要大一些。
張紅舞嬌笑著回絕,讓我的唇吻上她的嬌軀,吻過她的耳垂、吻過她的脖頸、吻過她的鎖骨,直至吻遍滿身後,她再也笑不出來了,精美嬌媚的麵孔上儘是被挑逗到頂峰處的慾望外顯,那種渴求,一目瞭然。
在我輕柔的撫弄下,陸雅琦的嬌息垂垂有些短促。
這類指法有必然的技能性,但最為首要的還是速率。
“很香,我想舔一舔,摸一摸,蹭一蹭,然後再把乳白的黏稠的乳酸菌全數打在上麵,粘連在你腳指的每一個裂縫內,讓你穿上鞋子後每走一步,都會感遭到激烈的男人氣味,去勾動你身材內裡最深處的慾望。”
和陸不楠聊了很多後,她要上課了,以是掛斷了電話。
正在我思忖著給她一個欣喜的時候,她媽就先給了我一個欣喜。
很較著,她曉得她本身這句話的能力有多大。以是在說完以後,連睡裙都顧不得傳,光著屁-股赤著小腳丫就溜了。
因而,我托起了她的嬌軀,讓她跪趴在大床上,高高撅起了她性感挺翹的小屁屁。
她吐氣如蘭,幽聲輕語,“到時必然要狠狠的愛我。”
陸雅琦貝齒輕咬,“你很粗鄙!”
然後,我就跟陸雅琦下車,一同進入到了影院的情侶包廂內。
我取出煙直接撲滅,然後氣呼呼的往桌上一丟,“你說說你,我前次好不輕易把她約出來,又是陪著逛闤闠又是逛街的,足足廢了我一下午的口舌,好不輕易把她推動旅店,就差一條小褲衩,然後就能插進她身材了。”
我單獨留在住處,揣摩著張紅舞早上在我身上發揮的指法。
“之前的荒唐事疇昔就疇昔了,不要再提,今後不能再產生那種事情。”
當我舌頭頂著硬幣,手指玩弄著火機的時候,手機鈴聲響起了。
“老公,你越來越棒了,我真的很等候你真正愛我的那一刻到來。”
當我把腦袋湊上去後,那種旖旎的味道,讓我迷醉,因而我伸出了舌頭。
我以為這句話是對的,起碼他著名就著名在手上……
而現在的床單,已然被她給噴的濕漉漉的。
“我在千達影院的泊車場,你現在就過來。”
“你……不準出去。”
張紅舞點頭,麵色還是潮紅,久久不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