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您給了我安身立命的處所,我很感激。”景淵握著刀站在了將軍的身後:“那麼,但願您明天玩得高興。”
目送著大隊人馬的緩緩拜彆,景淵眼神沉鬱,不知在想些甚麼。
“抱愧,將軍大人。”
因為吉田隊長冇有拉著他們出去練習也冇有效那種必殺死的目光盯著他們,真是如釋重負呢~不管誰讓隊長大人這麼高興他們都要感謝那小我。他們不曉得,讓吉田隊長表情極好的那小我仍舊躺在某個不著名的旅店裡轉動不得。
將軍抿了抿唇,將景淵從地上拉起,然後拍了拍景淵的肩膀:“那麼,已經將近到內城了,吉田君能夠歸去歇息。多謝你了。”
他明天穿了一身淡色的和服,現在卻被鮮血滲入,素色的和服上繪上了大朵大朵的妖嬈血花,在月光的輝映下顯得非常妖嬈且驚心動魄。
每天彷彿都一如既往地無聊,除了在屯所四周巡查就冇甚麼彆的事情,景淵比來培養出了夜間宅在屯所坐在櫻花樹下喝茶瞻仰天空的風俗,很文藝很哀傷。土方副長說他的興趣愛彷彿老爺爺一樣軟綿綿,冇興趣。
“曉得了。”
吉田隊長明天表情不錯。
如果普通人讓將軍如此體貼怕是衝要動死了,但是景淵卻也不在乎,隻是微微躬身:“將軍大人大可不必將疇前的事放在心上。”
“費事你了,吉田君。”將軍微微點頭,然後一臉淡定地走進了夜總會的大門:“那麼,請不必過分拘禮。”
“這是部屬的職責。”
“老爹。”望著被踹碎的大門,景淵抬了抬眸:“門很貴的啊……公費報銷。”
“男人不需求二和三,隻需求一就夠了喲~少年!”鬆平片栗虎‘嘖’了一聲然後將手槍收回懷裡:“我說過讓你換衣服,你冇聽到麼?”
“土方副長和沖田君去出任務了,局長的話,不曉得。”大抵又是化身追蹤狂去尋覓他的阿妙蜜斯了,但這話景淵不說,鬆平老爹也明白得很。
“竟然對著幕府的將軍卑躬屈膝啊,澤一。”身後傳來了諷刺的聲音,讓景淵不由彎了彎嘴角:“像一隻狗一樣,蒲伏在那些懦夫腳下的感受如何?真讓人噁心……讓我猜猜,你到底要做甚麼呢?”
“……無妨。”將軍好久才規複了神采,他抖了抖唇,終是擠出了一句話:“多謝吉田君了,又救了我一命。”
“喲小子你敢和老爹我還價還價了!”差人局總部的局長鬆平片栗虎仍舊一如既往地彪悍,他毫不在乎地邁腿跨過大門的殘骸,擺佈張望了一下:“那幾個小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