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手?幫甚麼忙?”拉哈爾的聲音顯得略微平靜了一些。
“那你曉得我為甚麼不讓他打你嗎?”
“當然是南德娜警官奉告我的。她還奉告我,你認出了此中一名嫌犯就是剛纔那張照片上的人,康契布勒姆差人局局長的小兒子。”
晏菲將一張照片遞給他,“細心看看照片上的這小我,你在那裡見過他?”
“你真的這麼想嗎?那為甚麼當初還要警告她不要卷出去?如果當時你冇成心識到她會有傷害,就完整冇有需求為了禁止她而奉告她真相,還不吝把你本身也連累出去,不是嗎?”
“我――我冇有想到她會把我的話奉告阿誰記者――”
“等等――!這不公允!你方纔明顯說要讓我幫一個忙,現在又不承認了,這不公允!”拉哈爾這下是真的慌了。
拉哈爾頓時非常附和地說是。
“這麼說你是想幫忙南德娜。可她是個差人,而你彷彿是常常會被差人抓的那種人,你如何反過來還要幫她呢?”
這下拉哈爾實在是無話可說了,持續垂著頭站在那邊,不敢看晏菲的眼睛。
一旁的蘭斯聞言又提起拳頭想上前持續經驗這個賊心不死的小混蛋,卻被晏菲一記警告的眼神給生生製止了。
晏菲拍了拍拉哈爾的肩,笑著說:“彆急,小傢夥,你的這些證據會有公之於眾的一天,我先替那兩個受害的女孩子感謝你了!”
“她把你向她說的那些環境都奉告了一個報社的記者,阿誰記者想要向公家揭露此事,成果阿誰記者被人監督,而南德娜也被禁閉在差人局裡不能外出更不能與內裡通動靜。最糟糕的是,一旦那些人將相乾的證據都燒燬以後,他們就偶然候回過甚來對於南德娜,乃至是將她滅口。”
晏菲笑著搖了點頭,“錯,他打你是因為你是個弱者,很好欺負。你想想,若你生得比他還高大強健,足以將他打個半死,那即便你再如何衝犯我,他也不敢打你,對不對?”
拉哈爾接過照片看了一眼,頓時神情惶恐地搖了點頭,“我向來冇見過這小我,我不熟諳他!”
“是嗎?本來是如許。那好吧,既然你幫不了我的忙,又冇有答對我的題目,那我就讓阿誰傢夥持續欺負你吧。”晏菲轉頭對蘭斯招了招手。
“不!不會的!南德娜也是差人,他們不會對本身人動手的。”拉哈爾還在試圖自我安撫。
拉哈爾的目光俄然變得熱切起來,大聲地說:“我熟諳阿誰照片上的人,他是差人局長的小兒子,彆的的三小我都是他的朋友,此中一個是從欽奈來的,傳聞是個議員的兒子。如果有一天你們抓到了他們,我情願出庭指證他們。究竟上,我當時還用手機錄下了他們施暴時的景象,能夠都交給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