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芸兒很對勁,隨即又想起一件事:“對了,除了醉酒、抱病。另有一種能夠,那就是中毒,他中了劇毒……不對,中了劇毒那就是毒死的,不是淹死地了,能夠是中了迷魂藥,昏倒了淹死的。對不對?”
“那倒是。”宋芸兒點點頭。指著死者後腦混亂的頭髮,“我看他這頭髮倒象是被人抓過似的,說不定就是被人抓住了按在水裡淹死了。”
“要處理這個題目,起首得處理一個題目,這麼個小水窪,能淹死人嗎?”
楊秋池搖點頭:“按照現在的環境,我也很難下判定。”
宋芸兒心中這才略微有些放心,想了想。眼睛一亮:“對了!他是淹死的,但不是被人按在水裡淹死的,而是他醉酒了或者俄然抱病了。昏倒在水窪裡淹死的!”宋芸兒跳了起來,笑嘻嘻對著楊秋池道,“哥,芸兒說得對不?”
“你叫甚麼名字?做甚麼的,住在那裡?”宋芸兒很沉穩地問道。
那男人從速又點了點頭。
宋芸兒撓了撓頭笑了:“這……這我就不曉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