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希冀我會感謝你。”嵐依彆扭的彆開首。
“你的故事講到哪了”柏溪笑眯眯的給她倒了杯酒,假裝冇有看到她眼眶微紅的模樣。
“跟著我春秋越來越大,我如果想藏起來,就算呈現在他們麵前,他們也不會曉得。看著吉娜在我麵前團團轉,明顯曉得我就在她麵前的某個處所,但就是找不到我,那種感受真是爽呆了。哦,吉娜是我的死仇家,她長得很標緻,最善於色誘,用島上男導師的話說,哦,你真是個美人”嵐依翻了個白眼,學著她阿誰導師的模樣,讓柏溪忍俊不由,“我在島上呆了八年,八年來除了無停止的練習,另有導師們以各種藉口為由的實戰練習。”
“我還覺得你會問,為甚麼謙善的本國會練習小孩子當殺手,太殘暴了。”嵐依明顯很對勁柏溪的識相,故作驚奇的捂著嘴,眼睛裡卻藏不住的笑意,亮晶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