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敏捷地跑過來,青山從揹包裡藥品盒。我拿過來翻開酒精瓶用棉花粘上,在傷口上清理,老莽“嘶”了一聲。然後給他打了支止血針,讓他把止痛藥和抗生素吃了。“忍著點。”說完拿出雲南白藥在他傷口上噴了兩下,疼得他腰都曲折起來。用繃帶給他包紮好,我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總算鬆了口氣。
我說道“那彆人呢?”
一睜眼瞧見是我,眼睛差點冇瞪出來。“你你你,你如何在這?”
之前爺爺和浩子被節製,但本身冇有發覺到,反而是在做夢。浩子夢到本身回了深圳曬太陽,我猜這應當是那刻心中最巴望的。爺爺夢到回了拍賣行,他應當是在擔憂二叔一小我忙不過來,一起上都在和我說拍賣行的事情。而李常樂現在的模樣,嘴角微微翹起,眉毛小幅度的往上挑,臉上另有一些紅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