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後,三輪車在一處老式閣樓的巷子停了車,小老頭帶我去了他一個朋友家,一樣是一個糟老頭,開著一家古玩店。
第二天一大早我便起來,清算了施禮,乘坐地鐵到了北京大學。
我撇嘴:“他來的時候,你告訴我過來,我必然給你一個不會讓你絕望的寶貝。”
“冇有。”蒲老頭抬了抬眼皮子,道。
他一進門就大喊:“老蒲,快點來歡迎高朋。”
我的心臟止不住地跳動。
“真冇有?”王堂高質疑道。
蒲老頭從衣服包中取出那塊玉,如他說的,這塊玉做工粗陋,除了玉佩大要雕鏤一個如同蝌蚪的標記,並冇有甚麼特彆。
我看了看,感覺似曾瞭解,不過我感覺似曾瞭解的東西多得去了。
我點頭:“不過應當將近找到了,明天去了她們家之前住的處所,她們搬場了,幸虧那兒的人熟諳她們,奉告了我現在她們居住的地點。”
我瞪著他:“你想如何?”
王堂高皮笑肉不笑,道:“等我去湊錢,兩萬塊,不準賣給彆人了。”
我拖著施禮往內間走。
蒲老頭把紅玉玉佩擲給王堂高:“拿去吧,歸正你妄圖我的小便宜又不是一件兩件了。”
我無法,轉頭問蒲老頭:“阿誰老農夫說住那裡的麼?”
“哪個老雜毛?”躺在太師椅上的白髮老頭微微展開眼睛,打量王堂高一眼,緩緩道:“是你這個老雜毛啊。”
我看不下去了,籌算出去透透氣,但聽到下一句話,我停了腳步:“行貨冇有,不過……我收到一件明器。”
“我跟你賭一副畫,如果你輸了,隨便送一件清朝之前的書畫給我,如果你不敢賭,你就是老王八蛋。”王堂高扣了扣鼻子:“就賭這小夥子是不是我半子。”
我豎起耳朵聽,這兩個老狐狸要說閒事了,王堂高是奔著蒲老頭的古玩去的,看模樣,蒲老頭獲得一件不錯的古玩。
我附耳對蒲老頭說了一句話:“我也有一個古玩,如果你奉告我,今後我籌算賣出去時,必然來找你。”
我剛喝了一口水,被他一句話嗆得狠惡咳嗽,蒲老頭道:“彆把水吐在房間內裡,如果我的寶貝受了潮,你幾輩子都賠不起。”
“好,一會兒我清算一下,中午還是去那一家羊肉館?”
蒲老頭道:“你家半子啊?”
“小夥子,彆把我東西打碎了,這裡每一件,都不是你賠得起的。”蒲老頭耷拉著腦袋,懶洋洋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