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孤行正待拔劍而戰,忽見一對璧人自甬道聯袂而入。隻見那男的三旬高低,猿臂蜂腰,麵如冠玉。雖臉帶淺笑,但卻自有一股懾人的氣度。而那婦人年約二十三四,鵝蛋臉,柳葉眉,一雙鳳眼傲視之間,灼灼生輝。潔白瑩潤的肌膚在一襲紅裙的烘托下,愈發顯得容光抖擻,美豔不成方物!
穀長風話一出口後,已覺不當。因為這話彷彿把本身也給繞出來了。聽顧傾城話中有話,心中更是不免忐忑。但這類事卻又恰好解釋不得,頓覺有口難言,不由怔在那邊。
穀長風雖聽顧偉南提起過他二姐,本覺得當是位荏弱女子,卻未想到脾氣竟然如此剛烈?
顧偉南神采俄然變得極其龐大,躊躇再三,方纔開口:“穀大哥,你的武功這麼好,小弟想求你幫個忙?”接著附耳輕聲道:“明天日落之時,家父會在城東的“月神廟”,為我二姐停止一場招婿大會。穀大哥你也去插手,成嗎?”
顧偉南拉著穀長風在一處亭台前坐了下來,打量了半響,體貼道:“纔不過兩日,穀大哥為何滿臉倦怠之色?”
那男的虎目橫掃,掠過穀長風時微微點頭請安,至嶽孤行時,抱拳笑道:“犬子生辰,竟勞煩嶽老前輩台端,沈某實在愧不敢當!”
穀長風奧秘一笑,道:“寶貝!”顧偉南見其不肯多說,也就未再詰問下去。
“家師之前常在長輩跟前提及前輩,稱前輩身法劍術淩厲無雙,當世一絕!本日得見,公然有宗師之範!”穀長風固然並不怕事,但卻從非惹事之人。對待前輩應有的態度,他從未缺失過。
穀長風忙道:“恰是,您是?”
“姐姐”,顧偉南見到這女子後,頓時如穿林乳燕般朝她掠去。
“這……”,穀長風想到顧傾城此前的話外之意,又見顧偉南一臉焦急、期盼之色,不由頗覺難堪。
穀長風不由頗感訝異,道:“冥冥中雖說確有緣分的存在,但卻又如何去證明?”
穀長風固然思惟周到,但卻從未措置過此等事情,頓覺黔驢技窮、束手無策。想了半天,方纔呐呐的道:“如此多的青年俊彥,或許顧女人能看重一二,也未可知?”
那年青人頭頓時躬的更低了,回道:“是三公子讓我特彆留意少俠的!請少俠隨我來。”說完搶先帶路。穀長風見顧偉南如此美意關照,不由更是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