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秀女帶到。”
楊廣正在寢殿用蔘湯,如有所思的盯著湯盞,長順上前一揖,言道:
我與其他三人一樣,皆低頭垂目,不敢出聲。
沐浴過後,我穿上薜挽雲的衣衫,梳了一個低垂的髮髻,幾縷疏鬆的髮絲擋在額側,取一支鮮嫩的百合斜斜插入鬢間,遮住半張臉孔,再出來時,彷彿一副低眉順目標秀女模樣。
“陛下,現下可歡暢了?”
長順衝我丟了個眼色,退了出去,合上殿門。
再睜眼時,剛纔那名秀女正渾身赤裸,環繞雙膝倚在榻側嚶嚶抽泣。而楊廣,又朝我們二人走來,口中喝道:
“不頂用的!”楊廣麵色烏青,將那女子扔在榻側的腥紅地毯上,又朝我們三人走來。
我肝火中燒,隻要咬牙強抑,不知忍了多久,蘇可兒的嬌聲喘氣終究垂垂消逝,倚在楊廣的懷中撒嬌犯嗔。
“嗯,你下去吧。”楊廣不耐煩的揮揮手,叫長順出去。
我緊閉著眼睛,腦中轟轟作響,幾近健忘了我來的目標。
楊廣微微哼了一聲,一把把她拉起,挾在腋下,進了紗帳,將她丟在龍榻之上,幾下扒光她的衣衫,又褪掉他本身的衣褲,鹵莽的撲了上去,幾聲慘叫,那女子已是昏死疇昔。
“娘娘仁慈,不知需求民女如何做?”
我更是側目,以手捂耳,但紗帳內還是傳來陣陣歡笑之聲,楊廣一掃方纔的陰霾,蘇可兒更是委宛承恩,二人如魚得水,全然不顧室內的其彆人。
楊廣從我們麵前一一走過,驀地抬起站在最內裡的那名秀女的下巴,語氣有些不善的言道:
“並不需求你做甚麼,隻要你將衣衫換給本宮,且此事不得張揚,越少人曉得越好,你明白麼?”我道。
那名秀女被楊廣淩厲的眼神一看,嚇得雙腿一軟,跪了下來,叩首不止,口中道:
“民女蘇可兒拜見陛下。”
“可兒公然是天生美人,可兒至極啊。”楊廣笑道,見蘇可兒麵色紅豔若霞,嬌羞萬狀,又道,“朕明日即下旨,封可兒為蘇嬪,可好?”
“民女明白,隻是民女衣衫粗陋,娘娘如何穿得?”
“皇上恕罪!皇上恕罪!”
天氣有些昏沉,無月無星,隻要燈籠的昏黃弱光照在身上,統統都看不逼真,仁壽宮的人見是長順領了秀女來,隻簡樸查抄一遍,便請我們入內。
“無妨,還需你穿了本宮的衣衫隨盈袖回永安宮,不要暴露馬腳來,不然萬一傳到陛下耳中,事情就不好辦了。”我道。現在之計,我唯有扮作秀女方能混入仁壽宮,見到楊廣,成敗在此一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