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你那主子倒是對你忠心,眼下恐怕要急哭了,你放心,他不會有事的。”咄苾移開目光,言道。
“在想之前的我是誰,為甚麼現在會在草原上?”
“唉,這哪像是騎馬啊,比走路還要慢。”咄苾有些焦心,不懷美意的看了一眼狗兒,然後趁我不備,揚鞭長甩,打在雪玉後蹄之上,雪玉吃痛,驀地疾走,我嚇得麵色慘白,緊緊抓住韁繩,渾身扭捏不定。
“在想甚麼?”咄苾坐在我的身畔,問道。
“喜好。”我想也冇想,便脫口而出。我為甚麼不喜好呢?從麗君模糊的話中,我能聽出來之前的我必然冇有現在如許歡愉,而大草原天高地廣任我馳騁,即便是之前,約莫也從未有過如許的舒暢。
咄苾不悅道:“寺人就是寺人,婆婆媽媽的,莫非還怕本王照顧不好纖兒麼?去去去!”
“哈哈……現在感受如何了?”咄苾騎著追風趕上我,眼神中閃過一絲促狹。
如果真的做一名草原後代,倒也不錯,前塵舊事想不起來便不去想了,將來比疇昔更首要。
“可貴見公主這般歡樂,主子也就不禁止了,但求娘娘帶著主子一起去,凡事也好有個照顧。”
“既如此,就一同去吧,來人,再牽一匹馬來。”
立即有人又送了一匹馬來,隻是灰不溜秋的,非常丟臉,且看起來,非常肥胖,冇有精力,我也不好得寸進尺,隻得表示狗兒去騎。
咄苾也躺了下來,與我近在天涯,問道:“你不喜好草原麼?”
我哼了一聲,不睬他,持續用心騎馬,沉浸在征服馬兒的鎮靜中,看著身側的粗暴的男人,心內出現一絲難以發覺的波紋,心頭驀地一緊,這類感受似曾有過,隻是不記得在甚麼時候了,或許是宿世,或許是在失憶前。
咄苾大手一揮,開朗笑道:
咄苾瞪了狗兒一眼,但見我如此說,隻得悶悶道:
次日,娜塔亞來給我治病,並留下了一些草藥,叮嚀麗君派給我的婢女,要定時給我煎了服用。娜塔亞帶來的草藥,冇有多少苦味,反而苦澀清冽,傳聞是因我失血過量,這藥可助我補血養氣,並減緩頭痛之症的。
我不睬會他的讚歎,踩著馬鞍上馬,因為我與狗兒都不會騎,因而隻能漸漸的往外走,而咄苾卻有些急燥,騎著追風打馬前奔,過了一會兒,又再跑返來。
我剛要上馬,卻發明我身上的漢裝衣裙分歧適騎馬,不由皺了皺眉,小婢女銀伽忙獻上一套突厥女子騎馬裝,我進入閣房,換過以後,隻覺渾身利索了很多,再走出來時,咄苾雙眼看得發直,讚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