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神采一變,大聲道:“遭了,有人動了大陣中心的祭台,那邊是全部法陣的關鍵,一旦啟動,結果不堪假想。”
我眉頭微皺,轉頭看著白衣和青衣,說道:“我們是不是就快到大陣中間的位置了?”
在不能摸清楚他們的環境之前,還是謹慎一點為妙,就在我籌辦向著祭台飛奔疇昔的同時,我重視到祭台上本來圍著老爺子坐著的八小我,俄然倒下了三個,看不清楚都是誰倒下了,但是必然是他們中最弱的那幾個。
青衣一愣,然後翻了個白眼,說道:“你當天人血脈是甚麼淺顯東西?滿天下也找不出幾小我來,更何況是在如許的一個天下,就算是有,也冇體例啟用。”
我見她有些嚴峻,想了一下,開口說道:“好了,或許事情並冇有那麼龐大,你忘了我們前麵另有好幾小我先一步來到了這裡,說不準他們操縱了甚麼秘法,硬是闖了出去,竄改了大陣的格式也說不定。”
“終究快到了。”我深深的呼了一口氣,四周的暴風仍然冇有停止,世人一起走來,心都是提到嗓子眼裡的,因為剛纔青衣說道:“這大陣一旦被啟動,四周的樹木就會不竭變更位置,擾亂人們的行走線路,一旦呈現弊端,我們很有能夠就此被困在大陣裡,永久也走不出去了。”
世人點頭,看向麵前一片白茫茫的雪地,我開口問道:“白衣,我們離祭台另有多遠的間隔。”
不過幸虧現在我們兩個都是特彆體質,四周的寒氣不能入體,兩人就算甚麼都不穿,現在如許的冰天雪地裡,固然會感到冷,但是不會因為酷寒,落空行動的才氣。
全部祭台大到不成思議的境地,寬足有上百米,高高十幾米,正麵有一個寬十幾米的石梯一向連到祭台上麵,此時祭台正被一道烏黑色的光罩所覆蓋著,極目遠眺,能夠看到祭台上另有九小我正端坐在祭台的中心,此中老爺子坐在祭台最中間,其他八小我圍坐在他四周,統統人正閉目儘力運轉各自體內的力量,運輸到老爺子體內,這時候的老爺子,早已麵色慘白,雙眼有力的凝睇著在他麵前的一顆西瓜大小的透明珠子上,珠子正披髮著刺眼的金光,不竭的通過老爺子靈氣的灌輸,向著大陣的八個角上豎起的柱子上,灌輸著靈氣。
白衣驚呼道:“他們竟然就要啟動大陣了!”
青衣厲聲說道:“必須禁止他們,不然大陣一旦真的啟動,我們恐怕會立即被大陣的力量撕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