鶯兒老是這般聰明,凡事一點就透,她也老是這般善解人意,點點滴滴都詳確而又體貼腸諒解著民氣。
她將底下那些說著碎嘴話的小丫頭們怒斥了幾句,叫她們再不準提羅氏滑胎這樁事,見著她們收斂了很多,方纔略略放下了心。
鶯兒停下行動,右手悄悄撫過方纔被蜜斯觸碰過的左手,蜜斯方纔那般神情,像是欣喜,又像是安撫,叫人不自發中生起一絲暖意。
冇半晌工夫,鶯兒便進了內間,來到慕言春榻前,瞧著青綾帳影影綽綽,卻不知該掀還是不該掀。
鶯兒不知是鬆了一口氣,還是又提起了一口氣,精力緊繃得短長,身材微微顫抖,道:“那位傳聞也差點兒不可了,幸而府中世醫醫術高超,又給救下了。隻是……此後怕是再不能有孕了。”
她看著鶯兒輕手重腳放下簾子,翻了個身又想,慕博庸這回可算是被氣得不起,又或者是連嚇帶怕的,才籌算到外邊消遣消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