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這歪的還不是一點兒半點兒。
慕博庸狠狠將他一腳踢開,“我再給你一次機遇。此次的法會……”他吞了一口氣,“此次法會那和尚便罷了,如果背麵再有個甚麼差池,我便拿你是問!”
趙管事又愣了,不恰是侯爺您方纔問的麼?這算是如何一回事兒啊,他自個兒倒感覺委曲得短長。
因了這份裙帶乾係,那花和尚寺中餬口但是津潤非常,不但經常下山調戲調戲良家婦女,還在山上帶壞了一眾佛家弟子,格外擾了佛門清淨。
慕博庸慕侯爺將那高僧迎進了府,見他一身法衣光彩過人,神態舉止慈悲持重,便不敢多瞧,恭恭敬敬將其請上高座。等兩人坐好了用茶時,他方纔細心地又將他高低揣測了一通。
那法會也不急於一時,慕言春得了那和尚安息的動靜,方纔對慕博庸這可貴的耐煩佩服了一把。
說完這一番狠話,慕博庸方回了屋裡。
所幸那和尚是個極有身份的,她才氣這般順利地做些工夫將他弄了出去。
是以,他對這高僧愈發恭敬,好茶好水服侍著,不落半點客氣。
慕博庸同高僧恭敬施禮,推說有事在身出去了一趟,立馬將趙管事叫了來,道:“你怎的請了這麼一個高僧來?”
依她對慕博庸的體味,想必他對這個“高僧”格外的不對勁,但是卻也能陪著接待這麼些時候,對於他這等一輩子順風順水慣了的人來講,實在不輕易。
這歪眼和尚總算入了府,慕言春也該愈發謹慎謹慎纔是。
厥後那主持不知發了甚麼瘋……唔,按佛家說法是受了頓悟,去出了家,便拋下那不幸媳婦兒跑了。
“這事兒你問我何為!”慕博庸滿目憤怒,“你問我,我去問誰!”
那趙管事聽了先木了一木,他原覺得此番侯爺喚他便是要賞他的,冇成想先被侯爺問了一問,還冇反應過來,直愣愣回道:“我聽人說這個一清大師佛法玄理修得最好,是嵐山寺一個極有本事的,因而才千難萬難請了他來……”
他跟趙管事那麼個主子天然放得下狠話,可麵對著一個高僧卻不敢太猖獗,不說這高僧模樣如何,那道法倒是實實在在的。他若因衝撞了高僧結了業果,今後有個甚麼萬一,那也實在不值得。
慕博庸見他如許兒便愈覺心煩,打斷道:“誰管你哪個管事來講的!人家隻說佛法極妙,你便當真將這和尚請了返來?他那……”微微一頓道,“那模樣描述你莫不是看不見?你這腦袋瓜兒便不會細心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