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妍心底一寒,“……江姨娘是如何說的?”
“我天然曉得。”慕言春見夏妍承諾了,表情放鬆了下來,“我並不需求你多做甚麼事,隻要到時候我派人告訴你該如何做,你照做便是了。”
“我說的就是這個意義。”慕言春語氣篤定,“如果那和尚一個不謹慎死了,死無對證,那侯爺即便思疑她,怕也冇有證據不能拿她如何,那江姨娘此後也可高枕無憂了。可趙管事就要不利了,如果那和尚真死了,侯爺滿腔肝火無處宣泄,最後也隻能讓他受著了。”
疇前他是嗜酒如命、無肉不歡,可那些日子他硬生生陪她娘一起茹素,好幾月都冇沾丁點酒。非論旁人說他如何冇用,可在夏妍眼裡,他是她們一大師子的仇人。
“體例倒是有……”慕言春微微一笑,“如果侯爺曉得這統統都是江姨孃的狡計,她就是為了暗害羅姨娘腹中孩兒,趁便將我坑上那麼一回,到當時侯爺怕是想著如何措置江姨娘都來不及,如何能夠還會獎懲趙管事這個無辜之人呢?”
“我包管,如果你按我說的體例去做,必然能保住趙管事安然無憂。”
“二蜜斯說……您此番過來還是為了我,不知您是否有了甚麼體例,能夠將小孃舅救上一救?”夏妍期盼地將她望著。
夏妍緊皺眉頭看著慕言春,“若二蜜斯說的失實,那這確然是樁大事。可這樁事再如何,彷彿也同二蜜斯沾不上甚麼邊罷。還是說……”
“她同侯爺說的一番話裡頭真真假假,叫人辨不清楚,可如果等那和尚來了,這真真假假一眼便能看了出來。若夏妍姐姐你站在江姨娘現在的位置,怕是也不會讓那和尚等閒開口罷。”
二蜜斯這番來找她實在是極其奇特的行動,令她摸不著腦筋。
一者,等那和尚被人帶了返來,若他供出江姨娘,那江姨娘必然必死無疑。侯爺毫不會放過她,這也算是叫二蜜斯報了仇。
小孃舅?
慕言春一語落,夏妍麵上便白了三分。
她又皺眉道:“夏妍不過是一個下人,想要替人遞信說幾句話還行,可若要在江姨孃的部下保住這麼一個大活人,夏妍怕是無能為力啊!”
夏妍神情微動,照二蜜斯這般說法,她這返來並非為了替江氏想體例,而是要將她置於死地?
“那二蜜斯的意義是……”夏妍有些躊躇地說,“想要夏妍為您將那和尚保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