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旅店，莫風臨把她送回房間。
他兀自笑了起來，低低的，自嘲的。
腦袋暈暈沉沉的，身材有一種頭重腳輕的感受，雙腳像是踩在了棉花上，每一步都走得搖搖擺晃。
喬小諾溫馨的聽著。
“小諾，先躺下。我給你倒杯水。”
杯子湊到她唇邊，輕聲哄著，“小諾，先喝點水。”
喬小諾：“……”
一手拿著毛巾，擦拭著濕漉漉的頭髮，莫風臨不放心的對著浴室裡的喬小諾叮嚀，“小諾，洗好了就出來，曉得麼？”
“真的還好麼？那你走一條直線我看看。”
一頓晚餐吃下來，莫風臨已有醉意，喬小諾也好不到哪去。
“他到底有哪點好，為甚麼就非他不成？”他啞聲低喃，“傷你最深的人，是他。為甚麼現在，你挑選的人，還是他？是我不敷好麼？還是，他真的就那麼無可代替？”
喬小諾含混的應了一聲，“還……還好。”
“你說是就是，我又說不過你。”莫風臨瞥了她一眼，放下刀叉，喝了一口紅酒。
被吐了一身。
情不自禁的伸出了手，指腹輕撫著她的臉，觸感光滑，皮膚光芒又細緻。
莫風臨乾了這一杯，給本身滿上，也給她滿上，他舉起酒杯，欣然感喟，“這杯我敬你，敬你……”
聽到這句話，喬小諾才喝了幾口。
“感謝。”
莫風臨低聲笑了起來，攬著她的肩，扶著她分開，“旅店在哪，我送你？”
喬小諾皺著眉頭，“不喝。”
酒杯相碰，收回清脆的響聲。
嘩啦啦的水聲響起。
“還好麼？”
她酒量不好，不像莫風臨，長年應酬，已經喝出了酒量了。
等他清算好現場，洗了個澡出來，喬小諾也進了浴室。
“你如何了小諾？”
莫風臨攙扶著她，低聲問。
喬小諾和莫風臨極其默契的，同時抬頭，一飲而儘。
莫風臨一手扶額，閉上了眼，“敬你……得償所願。”
坐在床畔椅子上的莫風臨，被她驚醒了，“小諾，你乾甚麼？”
喝完以後，莫風臨扶著她躺下，替她蓋好被子，坐在床畔，悄悄的看著她溫馨的睡顏。
“謝了。”
喬小諾輕聲笑了起來，表情甚是愉悅，“來，這杯我敬你，敬你離開苦海。”
喬小諾報了旅店名，上了車，就昏昏沉沉的睡著了。
這些題目，必定是得不到答覆的。
“嘔……”
他扶著喬小諾躺下，回身去給她倒水，端著水杯回到床畔坐下，將她扶起靠在本身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