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兩邊,還站著十數人,他們都是大梁國的肱股之臣,能夠站在這裡,就表白了他們非同普通的身份和權力。
瑞梁城。
徐福不給對方辯駁的機遇,摸著胸前白鬚接著道。
太和殿內,百官噤聲,群臣失容,無一人敢指責於他。
“徐福,你這妖道,半年前派脫部下,在這瑞梁城內,大肆遴選童男童女,說是為陛下煉丹,現現在那些男孩女孩,身在何方?是生是死?”穆天言彷彿不受影響,隻是瞪著他,一步不讓喝問道,直若對方是一個噬人的妖魔。
這是大梁國正三品以上官員,纔有資格穿上的官服。
想到男人高貴的身份,他們可不敢在這個時候,做出一些觸怒於他的事情,隻得謹慎在一旁服侍。
“陛下――”
頓時大師看向穆天言的目光,都帶上了一絲敵意,卻不知徐福心中對勁一笑。
看其模樣彷彿隨時都會暴斃,就連穆天言眼中也射出一抹體貼神采。
身為大梁國君,他一向都推行君臣適宜的行事原則,但明天中書舍人穆天言的諫言,讓他勃然大怒。
見此,大殿上方,中年男人麵色更加陰霾,直如鍋底,熟諳他的人都曉得,這是他已經處於暴怒邊沿的征象。
“妖道,休要放肆――”
就在這時,一道陰測測的鋒利話音,不知從何傳來,讓太和殿中統統人麵色一變。
“何況這大梁國運,傳至我朝,已曆十三代,豈是我一山野村夫能夠撼動的?還是說你穆天言,見不得本座,得寵於陛下座前?見不得這大梁國運蒸蒸日上?”
聞言,坐在龍椅上的梁皇,眼中似有火光閃過。
似是早已推測這類環境,徐福冷冷一笑,話音驀地轉寒,雙目射出攝人寒芒,盯著穆天言,聲色俱厲。
其法度看似遲緩,倒是迅若疾兔,轉刹時來人已經進了太和殿,擺佈禁衛皆不敢攔。
頓時,四周百官心中一緊,曉得此次穆天言估計要遭罪了。
“很好,穆天言――”
“陛下,存候心,已經將近出爐了。”曉得梁皇在扣問甚麼,徐福微微一笑,自傲滿滿道。
就在這時,卻見梁皇身子一轉,麵色烏青,盯著跪在地上的穆天言,神情冷厲。
文武百官皆嚇了一跳,紛繁轉頭看來,就見其鬚髮皆張,目眥欲裂,一副咬牙切齒,恨不得食其肉,飲其血的模樣。
不過現在,他麵沉如水,離著他近一點的近侍,都能夠清楚看到其眼角微跳,似是在強壓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