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問問你甚麼時候能讓我搬返來!”秦玨受不了,變得凶神惡煞的模樣,問她:“給個話!”
“傳家寶,該傳給你的。”秦玨道:“母親給我了。”
秦玨回過甚來看她,順手把梳篦放歸去。“醒了?去找母親敬酒吧。明天可不能睡懶覺。”
秦玨也變得沉默。他微微抿唇,然後取出一個錦盒,也不解釋甚麼,隻是把錦盒往秦九那邊推了推,表示她翻開。
一提起睡書房,秦玨的臉就臭了。
“哥……”秦九悶聲的叫了一聲。
她昨晚睡得不平穩,此時腦筋也是暈暈乎乎。
第二日醒來時,便見秦玨早已等在房中。
秦九咕噥道:“我哪敢啊,隻是問你,不是要睡書房嗎?”
秦九委曲,一句話也不說。
“找個大夫來看吧。”
給秦玨了,天然曉得他會給秦九,如此一來,秦夫人現在固然還是不肯見她,但心中還是讓步了吧。
這叫甚麼事兒啊。
本日秦九是剛過門的新婦,按理是該來敬茶的。但是秦夫人死活不肯開門,他們兩人眼巴巴的在佛堂門口站了一會兒,見秦夫人實在果斷,秦玨便帶著她走了。
“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