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然牽了馬匹,也跟著往山上走去。
“我可冇有幫她瞞你任何的事情,不過有件事情我想奉告你,令兄――你哥哥,能夠有點傷害。秦小語對他死纏爛打,存的是誰在必得的心機。寄父在剋日以來,老是想要把她許配了人家,以是她心中更加焦急,你要防備著她,免獲得時候她會使出甚麼樣的手腕來。”
很多時候他們隻要一牆之隔。不過秦九並不曉得牆的那一頭是晁然罷了。
思及此處,秦九便惡聲惡氣的問:“你是不是幫著她瞞著我甚麼事情?”
秦九坐在一顆青色的岩石上頭,四周張望,很快便皺緊了眉頭,“我方纔明顯是瞧見他們倆,越是往這裡走,現在如何冇有瞧見人影?”
實在晁然也曾上門去求見,還下了拜帖,但是誰能想到,秦玨把秦九給接走以後,竟然不讓晁然去瞧她,把晁然拒之門外,說是不欲惹人諦視。
俄然,從身後穿出了一聲輕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