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然諷刺的笑了起來,殺人者得道昇天,被殺者死不能安眠。
他一個秦生義子的身份,取不了明月郡主的女兒。
他家破人亡,父親母親都是想起放手西去,但是玄清卻還是好端端的待在寶相寺內裡做他的和尚,一世安穩。
她有手握兵權,曾經呼風喚雨的定北候做外祖父,有獨一一個異姓郡主的明月郡主做孃親。
晁然攥緊了拳頭,在儘力的壓抑著內心的戾氣,俄然有一雙手悄悄地撫上他的肩頭。
晁然也曾經偷偷的想過,如果獲得明月郡主的首肯,那麼多數是不消在乎旁人的目光,到時候他就能夠達成所願。
晁然從當時候起便深知,或許他這平生往這世上走了這一遭,獨一要做的事情就是替他的父母親索債。
晁然這些年來,在秦家的時候循分守己,向來冇有甚麼越界的事情。
現在到了她的女兒,明月郡主更是不會點頭承諾了。
最後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她現在應當臉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