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甚麼?”秦九的聲音,不由自主的拔高,眼神儘是駭怪,“喬遠誌經此事步入宦途?”

“她是一個女犯人。犯了殺人之罪。就算是冇有你的這一出事,等秋後也是要問斬的。”

她低聲道:“此次我可不會找錯人了,兜兜轉轉,繞了這麼大的一個圈子,冇有想到我要找的人――”

“我能有甚麼事?我妙手好腳的站在這裡,我好著呢。”本是一句好話,但是從秦九的口中說出來,倒是帶上了那麼一絲咬牙切齒的味道。

這墓碑內裡的人與她無親無端,但是秦九感覺她這一跪是跪著裡所該當的。

冷冷酷淡的,聲音安靜非常,冇有嚎啕大哭,也冇有帶上了哭腔。

秦九不像秦夫人那樣是水做的性子,動不動就哭,她平時無事也不太喜好抽泣,但是當情到深處,心下有所震驚的時候,老是哭的不能自已,眼淚如何都止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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