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九看她，不悅道：“這就是你求人的態度？”
秦九被這突如其來的扣問嚇了一跳，她一轉頭，就瞥見了燕清舞那一雙含笑的眼眸，內裡清清淺淺的笑意，如何看如何讓人……火大。
秦九驚呼一聲，捂著鼻子看去，發明秦玨黑著一張臉看她，目光灼灼，彷彿要噴出火來，看上去，竟然比那畫舫上的燈火還要刺眼幾分。
秦九還沉浸在他的仙顏裡，有些回不過神來，秦玨便冷聲道：“幸虧你是個女孩，倘若你天生個男孩，看我不打斷你的腿！”
燕清舞保持著施禮的姿式，淡笑著答道：“大人這話甚麼意義？清舞聽不明白。”
秦九氣的牙癢癢，她冷聲道：“不管你打的甚麼主張，我都不會順著你的情意行事的。你想要拿我當槍使，也要看我願不肯意。”
燕清舞放開她的手，俄然撲通一聲，跪在地上，“秦女人，當年在河裡死去的，實在是兩小我，你要查，就乾脆查個水落石出吧！”
她拉著秦玨的袖子，就要把他給拖走。秦玨也是任由她拉著，竟然也不抵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