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想想,他當初說得也有點事理。憑甚麼白愫就要在那邊悲傷難過,為晉安侯府勞累辛苦,晉安侯就在那邊心安理得地享用。
那都是甚麼時候的事了,薑憲早忘了。
她的婚事何嘗不是太皇太後和寧鎮元千挑萬選的,青梅竹馬,姑表親威,從小一起長大,脾氣相投……還不是走了眼。
宿世,曹宣也冇有結婚。
白愫到了適婚的年紀,薑憲已做了皇後,太皇太後和太皇太妃都活著。不但北定侯夫人,就是她們也跟一起為白愫的婚事憂愁,把全部都城門當戶對,春秋相稱的男人都捋了一遍,挑來挑去,選了晉安侯。
薑憲俄然想到了李謙。
白愫神采微變,肩膀一縮,長長地歎了口氣,喃喃隧道:“你說得對……”
不管她如何,白愫都始終站在她這一邊。
“你,你如何能這麼說!”白愫聞言被薑憲的離經叛道嚇得直顫抖,她惶恐失措地捂了薑憲的嘴,“你當著我說說就算了,可不能當著內裡的人也如許說,太皇太後聽到了會擔憂難過的。”
可這亮光在白愫的眼底如炊火般轉眼即逝。
“不會的!”白愫大聲打斷了薑憲的話,睜大了眼睛瞪著薑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