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薑律在家的日子並未幾,但吳氏每天都會跟他們講薑律,彷彿薑律隻是方纔出了門似的,大一點的杏哥兒對父親倒一點也不感覺陌生。
小兒子梅哥兒呼呼睡著冇有一點睡來的跡象。
不然被人賣了恐怕還會給人數錢。
吳氏抿了嘴笑,道:“你雖冇有跟我說,可我也看出來了,你這些日子不太歡暢。我爹說,是因為朝廷南遷,薑家和李家都想爭鎮守都城的差事,隻是這話他不好跟公公說,就讓我來問你一聲。”
疇前隻聽人家說薑家繁華,可自薑家搬家遼東以後,幾輩人積累的金銀都花在兵戈上麵了。她孃家又隻是個淺顯人家,她的陪嫁也冇有甚麼奇怪的東西。她就是想拿本身的陪嫁行禮都冇有合適的。
薑鎮元暗自點頭。
他覺是如許非常的好。
還好有他在前麵兜著。
“朝廷南遷,都城要任命一個鎮守的大臣,這恰是一個好機遇――如果我們兩家相爭,不管是誰贏誰輸,我們兩家都會反目成仇,到時候北邊就不是李家一家說了算了。起碼另有個薑家能和李家一爭高低。這是他們最情願看到的。到時候我們再使點手腕,便能夠讓朝廷對保寧不那麼防備了。這對保寧來講,是個功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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