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謙纔不管這裡那邊到底種的是些甚麼,他喜好和薑憲說話,喜好看著薑憲說話時的神采,時而抿著嘴笑,時而滑頭地望著他,臉頰紅撲撲的,新鮮活潑,而不是阿誰慈寧宮裡像戴著個麵具般的慘白女孩。
李謙的左眼漸漸地展開了一道縫。
就像塊玉石,越打磨,越津潤。
她不由咬了咬唇,悄悄地動了動,想從李謙的懷裡鑽出來。
李謙閉著眼睛,如同是在睡夢當中迷含混糊被轟動以後下認識的偶然之舉。
每次如許的李謙呈現在她麵前的時候,她老是各種妒忌戀慕,感覺他有著胸懷天下的恐懼,做臣子的比她這個做太後的還要氣勢逼人……
宿世,他就不害怕她做任何的事。
很累的模樣。
瞥見懷裡呼吸綿長均勻的薑憲,他緊了緊手臂。
李謙咧著嘴無聲地笑了起來。
“你如何曉得這裡種的是桂花樹?那邊種的是牡丹花?”他和她胡攪蠻纏,“照我說,石桌旁種的纔是牡丹花,竹叢那邊種的纔是桂花樹。不然本來的屋主如何會在那邊種了竹子,這邊放了石桌――樹砍了會留樹樁,可見你說的那株桂花樹是連根拔起的,必定會留個洞。與其還要用土填樹洞,不如種幾株竹子更費事。”
薑憲俄然間明白本身為甚麼喜好和李謙說話了。
薑憲又“嗯”了一聲,手卻不由自主地撫上了他的額頭,體貼腸道:“你那裡不舒暢嗎?”
他睡眼惺忪地咕嚕了一聲“你醒了”,就放開了她,翻身平躺在了床上,橫動手臂遮住了眼睛。像是冇有睡好,還冇有復甦普通。
她抿著嘴笑,拱進李謙的懷裡,找了個溫馨的位置,很快就進入了夢香。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