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情客請了丁夫人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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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說這些又有甚麼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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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李謙道：“嚴峻嗎？”
李謙有些擔憂地望著她，道：“我怕丁夫人說了甚麼不入耳的，和阿驥說完了話就去接你了。阿驥這會兒被我趕回屋裡歇息去了。明天早上罰他蹲一柱香的馬步。”
丁夫人踩了一腳底的雪，神采蕉萃，還冇有進門已雙目含淚隧道：“郡主，此次您可得救救我們家挽兒！”
薑憲聽著就冇有留她，派人送了她下山。
薑憲歎了口氣。
他也不勉強她，上前摟了她的腰，溫聲道：“你要不要歇一會兒，明天出去跑了一天。”
丁夫人的確感覺很委曲，可她是來求人的，那裡敢透暴露半分的委曲。忙道：“是我來的不剛巧，郡主和王爺在這裡清修，我卻來打攪。”
如果此生還按著宿世的路走，來歲夏天如何辦？
丁留的確派人去問過薑憲的事，姚先知也的確說過薑憲是被幾位閣老給趕走的，可他們伉儷救女心切，想著即便是瘦死的駱駝也比馬大，這爛船另有三斤釘，嘉南郡主再不濟，幫著遞個話還是有門路的，並且李家和左家還是姻親。左以明如何也要賣李家幾分麵子！
丁夫人聽著一愣。
李謙看著就更擔憂了。
李謙找了出來，道：“你這是如何了？是丁夫人說了甚麼嗎？”
李謙問薑憲：“你可還記得西北地動是哪幾個處所？”
大雪封山，山中的宅子又冇有太多的人保護，一起行來都是雪，丁夫人的皮大氅被打濕了，鼻子凍得通紅，一看就是受了很多的磋磨。
李謙皺著眉頭在屋裡交來回回地走著，想著體例。
年紀大的故鄉難離，就算你奉告他能夠有地動，他冇有親眼瞥見，就不會等閒地分開。
“這也是冇有體例的事。”薑憲也反麵她打官腔，直言道，“二叔剛纔已經把夫人的來意奉告了我們，隻是這件事我們也幫不上忙。”
薑憲胡亂地點頭，內心有了個主張，道：“丁夫人來找我，我方纔想起來了。我彷彿在欽天監那邊看到過一份奏摺，彷彿是說黃河來歲春季會決堤，春季西北會有地動，過兩年，兩湖會大旱，再過兩年，江南洪澇，可黃河本年春季就決了堤。你說，來歲春季會不會再決一次堤？”
薑憲細心地回想著：“彷彿是涼州、甘州、蘭州那一帶，詳細的我也記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