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的了局又會是甚麼樣的？不由口乾舌燥，手腳冰冷。
等等，這兩個孩子年長後的臉龐有些眼熟。
如許的天作之合，另有甚麼人會是他們的敵手？
但是我確信，更多的人將會經不起他痛苦的神采，因為我越看，內心就越難受，不由自主地抓緊衣衿，低下頭去。
這麼說瑤姬有兩個孩子被原青江抓去了？既然被原青江顧忌，必是原氏血緣，遐想到當年原青舞提過，她同原青江的大哥，在少年期間便被當時還是暗神的司馬蓮所害，莫非原青山當年是借司馬蓮之手假死在暗宮中，又想起蘭生進暗宮時提過有一代原家主子豪傑難過美人關，莫非是指這個原姓人，那位美人便是這個瑤姬？
瑤姬道：“還不是為了那笨拙的三十二字真言。”
不管是為了甚麼來由，一個是翻雲覆雨的上界之皇，另一個則是暗中統領司馬家屬的地下之王。兩人一明一暗，天衣無縫。
這龍鳳胎也算能化龍的雙生子，也要生生奪去？
“那是我的珠兒和定兒，”瑤姬傷感道，“他們剛出世冇多久，就被原家人給奪去了。”
我便奇道：“原氏為何要搶您家的孩子？”
我的心中漸活力憤。原氏的介入之路，刀鋒所向，肝腦塗地的何止那些跟從原氏的家臣軍人？決然絞碎倫常血脈的束縛，焚情棄心纔是原氏不世勳業的本相吧？
瑤姬流著淚點了點頭，“我的珠兒嫁給了當世豪傑，我的定兒號稱當世張子房。”
“因為我的定兒和珠兒是雙生子啊。”瑤姬醉醺醺道，“你莫非冇傳聞過甚麼雙生子誕，龍主九天的屁話嗎？”
靖如，莫非那是那銀鐘馗的字？我想起來了，非白亦曾經歎惋地提過，他的大伯的確歸天很早，本名原青山，字靖如……
在整整一麵詭牆的從上往下第二排，右邊第一列竟出乎料想地掛著兩張小孩兒麵具，煞是敬愛，然後向左各延長出兩排來，竟由小到大順次擺列著，漸漸顯現著這兩個孩童從幼年到年長的生長軌跡，自脫去老練到走向成熟。我猜應當是一年一張，共有二十六張，這個麵具的兩個原型現在應當已經二十六歲，並且是一男一女，女子貌美暖和，麵帶幸運之色，而男人雖麵龐俊美，眉宇間甚是深沉愁悶。
“當時候的阿蓮是多麼純良，我們都那麼恨可愛的原家，不讓我們看到那暖和的陽光。小時候我總想快快長大，嫁給阿蓮，然後分開這暗中潮濕的宮殿，可誰又曉得，自從見到了他，阿蓮全變了。”瑤姬帶著一絲苦澀的笑容，將盅中美酒一口飲儘，有些酒液沿著她嘴角處輕流了下來。那楚楚便疇昔替她輕拂，她微擋，恍忽地看著我一陣，喃喃道：“靖如說，你身上有一塊叫紫殤的寶石，能讓人想起很多舊事來。之前妖叔向我提過，我都冇有當真，現在我可真信了。楚楚，你感覺亦是如此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