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能弄來對方國度的木料,天然不簡樸。
“免貴姓王!大師都叫我王瘦子!
接下來,事情就簡樸了,簽條約,過磅,發貨,付款。
您說的冇錯,這批木頭,我弄過來但是花了好大工夫!
王瘦子牛逼吹的爽了,也不再叫張老闆,變成了張老弟。
那些樹根,就當是搭頭吧!”張俊平利落的承諾下來,又指著不遠處的一堆樹根說道。
“您說,我洗耳恭聽!”
單單王瘦子這裡,就讓張俊平的腰包縮小了近一半。
我不但要你這些大料,那邊那些小料,我也都要了!”張俊平假裝很不對勁的模樣,對王瘦子抱怨道。
這在海黃家屬中,絕對算得上是可貴大料了,隻可惜太少,還不到兩噸。
如果做不到,還是開個實在價吧!”張俊平也不焦急,一屁股做到一根木頭上麵,笑嗬嗬的說道。
“王老闆,你這麼說就冇意義了,大師都是玩木頭的,相差上千千米的木頭,我如果還彆離不出來,那乾脆回家找個媳婦,抱孩子算了!
海黃油性,密度都很高,能夠做到入水即沉,你這木頭能做到?
“那些小料,五千塊錢一噸!”
一共一千多噸,花了張俊平一百二十多萬。
就比如一個是麻辣魚,一個是酸菜魚,這味道不同還是很大的!
“老闆貴姓?”張俊平取出煙遞給對方,笑著問道。
“這個……”
你這個朋友我交定了,如許,這批木頭張老弟想要,我給你便宜點,一千塊錢一噸!”王瘦子拍著張俊平的肩膀大聲說道。
一千塊錢一噸,聽上去彷彿有些貴了,放個二三十年以後,如許的料子,都是論斤賣的,一斤就能買好十噸如許的木料。
“我姓張!
“佩服,佩服!張老闆,真是裡手!”王瘦子被張俊平一二三四五說的頭上都開端冒汗了。
嘴上喊著張老弟,但是動手一點都冇故意軟,刀子夠快的也夠狠。
第四,硬度不同很大,海黃用指甲去劃,不會留下劃痕,而越黃則不一樣,很輕易留下劃痕!
不等王瘦子答覆題目張俊平又接著說道:“第三,木料的紋理,一個清楚,並且精密美妙,一個則是恍惚,且粗散。
王老闆,還要我持續說嗎?”
“王老哥,你不會連一堆爛樹根都不捨的吧?
如果做的到,那我就遵循海黃的價買了!
更何況那邊另有一堆作為搭頭的樹根,那些樹根,可都是好東西,放個二三十年,一棵就能在北上廣換一套一百平方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