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休的時候,木顏收到了老公陸銘的一條資訊:“一隻饑餓的老貓從一隻老鼠身邊顛末,為甚麼這隻老貓竟無動於衷的從那隻胖老鼠身邊走過,連看都冇看一眼?”
陸銘撿起地上的枕頭,站在寢室門外大聲說,“夏木顏,有事能夠說事,不要老是把仳離掛在嘴上好不好。”
實在陸銘隻是隨口說說,木顏卻當真了,“把你老闆電話號碼給我。”
“拉倒吧你,跟我說不清楚,跟阿誰狐狸精便能夠說得清楚了是吧!”木顏越說越氣憤,俄然感受背後有一雙熾熱的眼眸,三樓台階上,老闆不知何時站在那邊。
陸銘卻理直氣壯的說,“手機空間存儲不敷了……。”
“不要如許吧,顏顏,你如果然因這點小事打電話給我老闆了,我今後還要不要做人了。”
這類腦筋急轉彎是木顏和陸銘在大學期間常常玩的遊戲,想起大學熱戀的那段時候,木顏內心抹過一絲甜美,隻是這絲甜美鄙人一秒就被突破了,這時她手機裡又飛來一條簡訊,簡訊的內容和陸銘發來的一模一樣,一字不差。木顏看著這個陌生而又熟諳的號碼,頓時血往上湧。為了不吵到辦公室裡午休的同事,她拿動手機走到樓道口憤恚的撥通了陸銘的電話。
阿珍話音剛落,前台的總機響了起來,阿珍把頭磕向桌子,作撞牆狀。“彼蒼啊大地啊,剛說閒就來事了,還是我最怕的總機。”
陸銘的態度讓木顏更加必定陸銘明天就是跟李靜在一起,明天接電話的就是李靜――阿誰火車上對陸銘充滿好感的女人。
電話接通後她抬高嗓子肝火沖沖地問陸銘,“你不是說不再跟她聯絡了嗎?”
“我看你是不敢吧。”
“你如果不是做賊心虛你乾嗎要把資訊全數刪掉。”
“你給不給?”
木顏感覺好笑。
“李靜是誰?”木顏搶過陸銘的手機緩慢的翻看他們的談天記錄,越看臉越黑。
木顏快速的闡發了一下,資訊應當是陸銘發給那女孩的,然後那女孩再發給本身,意義就是奉告木顏,是她本身的老公主動聯絡她的。
“顏顏,說話不要那麼刺耳好吧。手機當時確切掉水裡了,厥後烘乾了就又好了。明天阿誰女的真的是新來的同事,老闆叫我帶她出去讓她多學習學習的。不信你能夠打電話問我們老闆啊。”
“陸銘,你就是犯賤。你犯賤,你犯賤。你不是說不再跟她聯絡了嗎,如何又給她發資訊了?”木顏越想越氣,竟然健忘了現在是午休時候,而她正不知不覺的走到了二樓和三樓樓道口的交代處。